杨柯怎么回事呢? 杨柯一直很忌惮叶谨言。 就算叶谨言让杨柯当了副总,杨柯还是跟猎头有联系。 杨柯给自己留了后路,随时可以离开精言。 “联系猎头?杨柯想走?”叶谨言装作不知道杨柯的小动作。 “有可能。”范金刚点头,一脸凝重。杨柯离开精言,这不是小事。 “杨柯为什么想走? 他现在是副总裁,也算大权在握,没道理啊。”叶谨言表示不理解。 “不知道,或许杨柯想创业自己当老板。”范金刚猜测。 “当老板?呵呵。”叶谨言冷笑一声,“杨柯有钱吗?” “杨柯应该能找到投资人吧?” “杨柯自己当老板,呵呵,他能行吗?”叶谨言又冷笑一声。 “杨柯能力强,当销售经理这几年,认识了不少人。 他想创业的话,既能找到投资人,也能联系到业务。 开个小公司,赚点小钱,应该不是问题。”范金刚对杨柯的判断很准确。 电视剧中,杨柯离开精言,就是弄了个小公司,小打小闹。后来,有了唐欣加入,才做大做强。 “那如果...我不让杨柯开公司呢?”叶谨言问。 “叶总出手的话,杨柯肯定开不成公司。” “那好,你做好准备,只要杨柯离开精言自己创业,就给我把他的路都堵死。 敢背叛我的人,我要让他无路可走!”叶谨言似乎生气了。 “好的,叶总。”范金刚没有多待,他去做准备工作了。 很多时候,叶谨言一句话,范金刚能忙个半死。 电视剧里,叶谨言轻易放过了杨柯,也放过了唐欣。 所以,杨柯和唐欣创办的公司,才能一步步做大做强,后来成功上市。 现在,叶谨言没打算让背叛的人,有好下场。 杨柯敢辞职,他女朋友潘老师敢辞职,还有唐欣等人敢辞职,叶谨言会封杀他们,把他们打落尘埃。 让他们明白一个道理,“我能把你们培养起来,也能毁了你们!” 这一刻,叶谨言就是反派大BOSS。 且说朱锁锁离开洋房。 在附近打不到车,就往远处走。 没多久,电话响了。 是她爸打来的。 “喂,锁锁,过两天我回魔都...”朱爸要回来了。 还带着他女朋友一起,见朱锁锁。 朱爸长相帅气,是个风流的中年男人。 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 朱爸是海员,常年在海上。 海员的工作,既危险,又艰苦。 很少有人愿意当海员。 那么当海员的,都是什么人? 一般情况下,都是想拼一把的小伙子,他们想辛苦几年,多赚点钱,然后买房买车结婚,做点小生意,过安稳日子。 基本上,不会一直当海员。 (说个小道消息:听说有个骗局,说是高薪招海员。 但里面有很多陷阱和大坑。 如果有人被高薪诱惑,去当海员,那就掉坑里了。 要么损失很多钱,要么连命也丢了。 PS:这只是小道消息,不一定是真的。) 朱爸当海员,应该不是生活所迫。 因为他当海员,有十多年了。 朱爸是个不负责的父亲。 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 常年在外,偶尔回来,也只是见一下朱锁锁,给朱锁锁一点钱。 尽管如此,朱爸回来,对朱锁锁来说,也是件高兴的事。 她想把好消息告诉朱爸:“我找到工作了,也搬家了。” 没在电话里说,朱锁锁想当面讲。 朱锁锁也没回兰亭苑。 “喂,南孙,你在哪儿?”朱锁锁又想跟蒋南孙聊聊天。 朱锁锁跟蒋南孙是真闺蜜,不是塑料姐妹。 “我在家。”蒋南孙在家。 之前,朱锁锁在叶谨言家吃饭的时候,蒋南孙带章安仁回家,跟蒋鹏飞、蒋奶奶一起吃饭。 是蒋鹏飞让蒋南孙,带章安仁来家里吃饭。 蒋鹏飞看不上章安仁,为什么还让章安仁来家里吃饭? 这是因为蒋鹏飞没钱了,他盯上了章安仁的房子。 蒋鹏飞想让章安仁把房子卖了,钱用来蒋鹏飞炒股。 “叔叔,第一次登门拜访,给您带了点保健品,这个综合果仁是给奶奶的...”章安仁尽量表现的好一点。 “综合果仁?”蒋鹏飞笑笑,心里很嫌弃,但忍住没说。 很快要吃饭。 上餐桌时,“小章,你喝酒吗?”蒋鹏飞问了一句。 “我不喝酒,叔叔。”章安仁虽然能喝酒,但不想给蒋鹏飞留下坏印象,就说不喝。 这时,做饭的阿姨,跟蒋南孙说:“小姐,你的酒。” “谢谢,贾阿姨。”显然,蒋南孙是要喝酒的。 章安仁奇怪了,因为他记得蒋南孙不喝酒,便低声问:“南孙,你什么时候开始喝酒了?” “吃醉蟹,喝点热黄酒,解解寒气。”蒋南孙很自然的说。 这就让章安仁有些尴尬了。 蒋南孙吃醉蟹,都喝黄酒,那章安仁是不是也应该喝? 章安仁只能硬着头皮,跟蒋南孙请示:“那我也喝点吧?” “好。”蒋南孙点头同意。 章安仁又站起来,跟做饭的贾阿姨说:“阿姨,麻烦再给我拿个杯子。” “好嘞。”贾阿姨应了一声。 章安仁缓缓坐下。 这一刻,章安仁不仅被蒋鹏飞无视,就连南孙也没把章安仁当回事。 正常情况应该怎样? 蒋鹏飞问章安仁喝酒时,应该补充一句:“是黄酒,吃醉蟹解寒气的,南孙和她奶奶都喝。” 如果蒋鹏飞这样说,章安仁肯定说:“我也来点。” 还有,蒋鹏飞不说,南孙也应该主动跟章安仁解释一下吧?毕竟是在南孙家。 但南孙没有解释,就静静旁观,似乎想看章安仁‘出丑’。 从这些细节中,就可以看出,蒋南孙不爱章安仁。 蒋南孙之所以接受章安仁,是因为可以有个贴身保姆。 章安仁首先是南孙的保姆,其次才是蒋南孙的男朋友。 章安仁在南面前,是卑微的。 这种卑微,章安仁肯定不想要。 但南孙是本地户口。 这对章安仁来说很重要,所以,章安仁忍着卑微,跪舔南孙。 这样章安仁就能达到目的。 这算什么?有付出才有收获吗? 接下来吃饭。 “小章,你把你浦东外环的房子卖掉,这些钱用来炒股。 我跟你说,南孙的小姨,认识精言集团的叶谨言。 搞点内部消息,没问题。 等赚了钱,我连本带利都给你们。 你们就可以在市区买房。”蒋鹏飞炒股赔钱了,赔了很多,也很多人借了很多钱。 蒋鹏飞就是输红眼的赌徒,发了疯的想搞钱翻本。 所以,即便章安仁只是蒋南孙的男朋友,蒋鹏飞也不放过,跟章安仁伸手要钱。 “不好意思,叔叔,你说的这些我不懂。”章安仁多聪明啊。 他怎么可能被蒋鹏飞忽悠。 章安仁不可能卖掉房子,然后把钱给蒋鹏飞,让蒋鹏飞炒股。 “爸,你别说了,我不会让章安仁卖房子的。”蒋南孙也开口了。 蒋南孙还以为,章安仁的房子卖不卖,她可以说了算。 其实,蒋南孙左右不了章安仁的房子。 “你...别听南孙的。”蒋鹏飞摆摆手,还想说什么。 “叔叔,您刚才说到精言,南孙的闺蜜朱锁锁,就在精言上班。”章安仁转移话题。 “什么?锁锁在精言上班?”果然,蒋鹏飞的注意力被转移了。 蒋鹏飞炒股赔了,赔了很多。 他急于知道所谓的内部消息,想通过内部消息炒股赚大钱。 蒋鹏飞觉得,叶谨言这样的大老板,肯定有内部消息。 “那锁锁认不认识叶谨言? 锁锁能不能帮我约一下叶谨言?”蒋鹏飞盘算起来,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跟南孙说。 “锁锁不认识叶谨言,她只是普通的销售。”蒋南孙说。 “不认识吗?叶谨言是她老板,应该能说上话吧。”蒋鹏飞没有放弃,也不会放弃。 蒋鹏飞是掉进淤泥里的人,急于抓住什么,要不然就沉下去了。 “说不上,锁锁还不是正式员工,只是实习生。”蒋南孙继续泼冷水。 “只是实习生?”蒋鹏飞皱起眉头。 他还在想怎么通过朱锁锁,联系上叶谨言。 “吃饭吧,饭菜都凉了。”蒋奶奶招呼一声。 几人继续吃饭。 章安仁作为蒋南孙的男朋友,第一次登门拜访。 按理说,蒋鹏飞、蒋奶奶应该多问问章安仁的情况。 但他们都没问。 蒋南孙她妈戴因,干脆就没回家,还在外面打牌。 所以,蒋南孙一家人,根本没把章安仁当回事。包括南孙自己。 这一切,章安仁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将来如果有机会,章安仁肯定会‘报复’。 吃过饭。 章安仁没有多待,先走了。 蒋鹏飞继续缠着蒋南孙,一会儿说让章安仁卖房子,一会儿又说找朱锁锁约叶谨言。 蒋鹏飞就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但家里多少能帮点忙的戴因和蒋南孙,都漠视。 她们不知道,蒋鹏飞即将无路可走。 她们也不知道,无路可走的蒋鹏飞,会跳楼自杀。 虽然这是蒋鹏飞自找的。 但如果她们知道,可能不会这样漠视。 蒋南孙正好接到朱锁锁电话,就跑出去了。 ... 一家混沌店。 朱锁锁和蒋南孙一起吃混沌。 朱锁锁不怎么饿,她在叶谨言家,吃了不少。 蒋南孙有些饿,她在家没怎么吃,“我觉得一碗不够我吃。” “那你都吃了吧。我刚才在叶谨言家吃饭,吃的挺饱。”朱锁锁说。 “你在叶谨言家吃饭?!”蒋南孙很惊讶。 “对,今天下午我请叶谨言吃饭,他说没空。 然后我就买了菜,去叶谨言家,给他做饭...”朱锁锁的事,不对蒋南孙隐瞒。 “你胆子好大呀!” “那当然。不过,叶谨言饭量好大。 你知道吗? 他自己炖了一只肥鸡。 我做了五六道菜。 范秘书还打包了不少饭菜。 大部分都进了叶谨言肚子。” “是吗?叶谨言年纪不小了吧?他那么能吃吗?” “叶谨言年纪比我爸还大。 但叶谨言身体特别好,看着还很年轻。 我还看见叶谨言打拳,呼呼的,很厉害。” “是吗?”蒋南孙对叶谨言不太关心,“哎,我爸知道你在精言工作了。 他炒股想打听内部消息。 他觉得叶谨言知道股票的内部消息。 可能会找你约叶谨言。” “找我约叶谨言?”朱锁锁傻眼了,“我没那么大面子,好不好?除非是你小姨出面。” “我小姨才不会管这个。 我爸要是找你,你就说你只是实习生,跟叶谨言说不上话。” “知道。 我爸过两天就回来了。” “你爸回来看你?” “算是吧,他还带着女朋友。” “你爸又有女朋友了?” “是,好像是哪个国家的来着,我忘了。” 朱锁锁心情愉悦的回了兰亭苑。 躺在床上,朱锁锁又忍不住想起叶谨言。 “叶谨言比我爸年纪大。 但看上去更年轻,身体更健壮。 今天一起吃饭,感觉叶谨言挺随和的。 还有,叶谨言饭量好大,吃了那么多! 一只肥鸡,大部分都被叶谨言吃了。 还有我做的菜,叶谨言也吃了很多。 范金刚打包的菜,只剩了一点。 那么多菜,基本都是叶谨言吃的。 叶谨言那么能吃,是不是力气很大? 叶谨言好像是单身。 家里没有女人。 叶谨言这么有钱、有本事,他在外面应该有...情人吧? 不知道叶谨言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跟叶谨言见过几次,叶谨言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朱锁锁都记得。 次日。 朱锁锁正在上班。 手机响了,是蒋鹏飞打来的。 “喂,蒋叔叔。” “锁锁啊,听说你在精言上班。” “是,我刚来没几天,还是实习生。” “那你能帮我约一下叶谨言吗?有些股票的事,我想请教一下叶总。”蒋鹏飞直接问。他没办法了,只能病急乱投医。 “蒋叔,我...”朱锁锁刚要拒绝。 “锁锁,算叔叔求你了。 我实在没办法了。 你不知道,我的股票被套牢了。 我...”蒋鹏飞说的话,还有语气,跟平时完全不一样。 朱锁锁是经历过苦日子的,她听得出来,蒋鹏飞遇到难处了,而且是特别大的难处。 要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表现。 不同于戴因和蒋南孙的漠视,朱锁锁心软了: “蒋叔,我跟叶总不熟。 我只能答应,帮你问一下叶总。 至于叶总有没有空,我就不敢保证了。” “问问就好,问问就好,锁锁,叔叔谢谢你……”蒋鹏飞犹如抓住最后一个救命稻草。 “不用谢,蒋叔,我现在还在忙,等会儿吧,快中午时,我去找叶总。” “好好,你先忙,叔叔等你的消息。” 挂断电话,朱锁锁有点为难。 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叶谨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