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戴安娜嫁给查尔斯之后,两人一同养育了两个孩子,目前没有第三个孩子。
那为什么戴安娜要在雕塑上刻下第三个孩子。
让一个男人人格受辱的是老婆要怀别人的孩子,而且心甘情愿。
查尔斯就感到很受伤,他找到戴安娜:“圣母玛利亚没有经过男人却怀孕了,因为他怀的那个孩子是耶稣......你最近怀孕了吗?”
“没有。”
“那这个孩子是?”
“我觉得威廉和亨利不足以体现我在慈善事业上的热情;因为我长期在西方以外的地区帮助那些小孩子。我找了一个设计师,他说只放我两个孩子会显得我很孤独,所以要设计第三个孩子来陪着我。”
“这是什么狗屎道理?这又能代表什么?”
查尔斯觉得太荒唐了!他看着戴安娜,感到这个王妃现在很陌生。像是六十年代性解放运动下,为了偶像一句话可以抛夫弃子的那种人。
完了!查尔斯忽然想起来,戴安娜还真是六十年代生的人!她搞不好从小耳濡目染。
戴安娜果然不以为然:“这代表我超越母爱的伟大,我的爱不仅仅限于威廉和亨利。”
如果说一切发展到这,似乎还可以用慈善那一套糊弄过去的话。等到这一雕像展览到“皇家军团老兵慈善基金会”的办事处门外,事情就变得诡谲起来。
查尔斯大清早驱车来到雕像处,仔仔细细的围着雕像端详。
这是一个众星拱月的雕像造型,戴安娜的铜像站在最中心,她的两只手拉住威廉和亨利;在她的背后还有第三个孩子,扯着戴安娜的衣角。查尔斯着重观看了“第三个孩子”的样貌,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老是觉得这个孩子长得
像余切。
真的长得像余切啊!
他一旦心里有了这种想法,顿时就挥之不去了。
这些天查尔斯和余切对线了很多次,他太知道余切长什么样子。余切这人虽然长得硬朗,但没有中东人那种夸张的大长鼻,他虽然浓眉大眼,下颌线清晰,但也没有漫画中那种大屁股下巴。
整体来说,余切要比正统的西式硬汉稍微柔和一些。
在他成名后,媒体相信余切稍微偏细一些的眼裂代表“高智商”和“神秘”,而英国那些文学女青年,则认为余切的侧脸显得忧郁,这激发了她们的母性。
是的,女人被迷住了就是这么脑残。
查尔斯在心中冷笑起来:一个杀过南美特工的人,一个敢上战场的人,她们一厢情愿的认为这个人内心脆弱,需要她们的母爱来保护。
就像去刺杀卡斯特罗的女特务,不仅怀上了卡斯特罗的孩子,还扔掉毒药,颤抖着扑进卡斯特罗的怀抱。中情局洗脑了这个特务足足一整年,结果一见面就全完了。
查尔斯问自己的保镖:“你说这个孩子长得像不像东方余?”
保镖冷汗直冒,事实上,他也觉得像,但他不敢挑事,只能说:“查尔斯王储,我有眼疾,什么也不知道。”
“难道早上是我开车带你来的吗?”
“我当时眼疾还没有发作......”
“让我们诚实一点,如果我非要你说一个答案呢?”
“似乎有点像,但也不太......像。”保镖谨慎的斟酌用词。“难道您不觉得,人人都长得很像吗?”
“我们都是上帝的子民。”
是吗?
那我和我那英俊潇洒的爹怎么长得不像?
他的老爹菲利普亲王,只是一个照面就把女王迷得神魂颠倒,一定要嫁给他。此后菲利普软饭硬吃,不论女王在外有多么尊贵,回家了都是菲利普的小娇妻!马术、豪车、宫殿......无一不是用的女王自己的小金库。
查尔斯冷笑一声:“我不这么认为。”
查尔斯气得快要吐血,努力坚持到了基金会正式开幕的时候。媒体记者蜂拥而来,查尔斯的两个儿子也来了,威廉和亨利对自己多出来的弟弟很感兴趣。
尤其是皇孙威廉,他天真无邪道:“妈妈,我有了一个弟弟吗?”
戴安娜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你可以把他当做你的弟弟,他也是我的孩子。”
还在襁褓之中的亨利,竟然也伸出手触碰那第三个孩子的铜像,此时好像他们一家其乐融融,在等待遥远的新贵男爵从他苏格兰的牧场巡视归来。
记者们当然也都发觉这一幕很诡异。而且那个雕像确实长得像东方人,脸部线条比本地人柔和一些。
一位记者大喊道:“戴安娜王妃,现在有一些奇怪的传闻......您恐怕也听说过。”
戴安娜转过头来说:“我当然听说过,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吧!”
“这个雕像是......”
“这个雕像就是中国人的样子!”戴安娜一句话让查尔斯呕吐了起来,所有记者都方寸大乱,只见到她又说,“我被三个孩子围绕着,代表了王妃这个头衔对全世界的影响!作为人道主义的大使,我总是致力于全球的慈善行
业。”
“为什么一定要设计成中国人的样子?”记者问道。
其实他想问是不是和余切有关系,但眼见到发展成这一幕,王储又痛苦不堪,竟然没有人敢挑明了说。
戴安娜道:“作为慈善事业的代言人,我始终关注那些不发达地区的孩子,我相信他们代表着希望!在全世界每年新出生的孩子当中,中国的孩子占比很大,而且他们最聪明!这是有科学依据的!”
“如果有第三个孩子,代表全世界的儿童,我觉得让中国的孩子来比较合适。”
“他们也是我的儿子。”
记者被这离奇的回答震撼得说不出话。当他们想要问问查尔斯怎么看待时,才发现查尔斯已经被保镖搀扶着,躲进了车里面。现场是他残留的呕吐物,恐怕他当时受了很大刺激,恨不得把脏器都吐了出来。
从伦敦传来的消息可以说让余切都惊呆了。
他几乎没见过戴安娜,对这个王妃余切敬而远之。没想到王室夫妇还是走向了破灭的结局。
这两人本应该在四年后才公开分居,而且是戴安娜提出来的,现在成了查尔斯在媒体上放话,“我再也无法忍受她了!我和她之间已经没有感情!”
这对模范夫妻用毁灭性的方式分开了。
此后媒体挖出更多细节,比如当年戴安娜和查尔斯本就没感情......在蒙巴顿舅公的葬礼上,查尔斯表现得闷闷不乐,于是戴安娜走上前去安慰查尔斯。
查尔斯因此疯狂追求戴安娜,在王室光环下,他们很快走入婚姻殿堂,整个过程中私下见面的次数只有十来次;戴安娜很快发觉王室的伪善,查尔斯也只把她当做金丝雀,她以绝食、自毁等方式抗议也没什么用......最终,她
不得不把所有时间都用在慈善事业上,好远离王室。
这是戴安娜和王室的双向选择。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戴安娜胆子那么大了!”余切恍然大悟。
他指着一份报道戴安娜王妃的报纸,这上面罗列了戴安娜惊人的举动:
她在非洲拥抱那些患有艾滋的孩子,她和有传染疾病的病人握手,她穿上简易的防护器材在雷区穿梭,只为了表达反战......所有这些都让英国人相信戴安娜像圣洁的天使一样。
可是余切不这么认为。
和他一起的卡门问道:“为什么?”
“戴安娜有抑郁症,这有可能是她自毁的一种方式。当然了,王室乐得配合,因为这有利于王室的形象。”
卡门也震撼了:“我能把这一段写进将来的回忆录吗?”
“什么?你也要做作家吗?为什么人人都来做作家?”
里
“余切,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我也很想写一本书,描述你,描述马尔克斯......以及所有我们曾经的辉煌。”
“我建议你不要这么做,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要到什么时候才行?”
“等到伊丽莎白二世离开人世,英国王室不再有现在的影响力,那些主流报纸都像街边小报一样披露王室内幕的时候……………”
“那快了,英国女王今年六十二岁了。我肯定能活到她之后。”
余切面色复杂的看着卡门:不,你没有。
在他的印象中,卡门死的很早,而且晚年不详。
在巅峰时期,卡门能随意买下美国的出版商;而在她人生的结局时,拉美文学帝国早已坍塌,卡门把所有代理权打包一百万美元卖了出去。
巡视完他位于苏格兰的荣誉封地后,余切多了一个可以去竞争的文学奖:英语世界的最高奖“布克奖”。
这一奖项要求获奖者必须是英联邦作家,可能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都既是英联邦人,又拥有英联邦的国籍;余切现在卡了一个bug,他确实不是英国人,但他在英国的贵族体系内。
他是苏格兰老贵族了。
如果谁不让他参选,显然这个人有分裂苏格兰和英格兰的企图......没有人想背这种锅,所以余切的英语小说也能进入评选范围。
卡门激动的宣布:“我会全力运作你的荣誉,我相信你会再创新高!”
接着,余切买就近的机票回国。他觉得戴安娜整的活儿太大,有点不敢回伦敦,戴安娜那些情人后来都被王室点名干掉了。
现在英国媒体把这件事称为“第三个孩子”事件,估计以后会成为中文圈“隔壁老王”一样的传世名梗。
按道理来说不会有什么,他毕竟没有真的和戴安娜运动过,但防不住查尔斯癫狂了。因为没有人相信余切没有干。
在英国大众眼里,查尔斯就是那种无能的丈夫。而查尔斯这样的人,多少还是有几个心腹的。余切相信英王室不会做什么,但查尔斯就不知道了。
他往国内打了一个神秘电话,国内很重视余切的推测,有人笑道:“你也终于晓得怕了啊!我以为你不觉得有个啥子!”
“我暂时不能在英国待下去了,这个事情慢不得。”
在大使馆的斡旋下,余切名义上要回伦敦,实则乘坐华人富豪的私人飞机,从苏格兰本地机场到德国转机回京城。
苏格兰是个好地方,历史上经常闹独立,和英格兰本土尿不到一块儿去。媒体也很少关注到这里,正因为如此,英女王在晚年经常躲到苏格兰过日子。
没想到在机场还是遇到了《泰晤士日报》的记者。这个记者问余切和王妃到底有没有关系?
余切斩钉截铁道:“没有什么关系,我到现在都没有私底下见过她。”
“有没有可能是单方面的柏拉图式恋爱?英女王曾经给你们政府送过一封信,这是一封来自于390年前的女王给万历皇帝的信件,女王谦卑的表达了希望能和中国建立贸易关系的愿望......然而一直到86年,才真正转交到你们手
这个人的意思是,余切有可能像那个“中国皇帝”一样,一生都对戴安娜的心意一无所知,尽管这件事情在英国本地人人皆知。
余切摇头道:“你们这些记者,总想搞一些大新闻!我认为你们太年轻,太简单,甚至是天真!我和西班牙国王谈笑风生,我是个真诚的人......说了没有和王妃交流过,就是没有。”
“好吧!”记者见余切拼命澄清,只好不再说这个话题。
最后,他问余切“欲戴王冠,必承其重”那句话,是不是暗示查尔斯王储将来会继位?
因为在过去余切讲过很多这种话。其中最有名的是预言日本经济大崩溃。
余切笑道:“预言和诅咒是一体两面,有时候是预言,有时候是诅咒。日本股市崩溃后,我看到一些股民认为我利用了舆论影响力,造成了实质性的影响??????也就是说,如果我不说预言,日本就不会崩溃;如果我说了,人们
看到了,日本的经济就会崩溃。”
“所以,现在我的预言在一些人看来成了诅咒。”
“那你这句话是预言,还是诅咒呢?”这个记者问。
“朋友,只有时间可以回答我这句话了。”余切说。
这番对谈被刊登在翌日的《泰晤士报》上,查尔斯一醒来就看到了。
“他一定是在诅咒我!”查尔斯发疯道,“他认为我终生都无法当上国王,或者死到临头才能做国王......他在诅咒我!”
查尔斯的回答,也成为媒体所铭记的素材。
湾流飞机抵达柏林时,余切见到了一直和他亲密合作的汉学顾彬,并和他有一场简短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