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血气’是以《太平心经》打底,这部功法虽构思奇特却平平无奇,威力平平,用来练血练气倒也合适。”石飞火的声音将李兆从回忆中拉回。
李兆听见石飞火继续分析:“而后以《五方鬼帝经》炼精,最妙的是用《五岳府君真录》炼神,让《五岳府君真录》统御全局。”
石飞火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打,“若是顺序稍有差池,你现在恐怕就是一具尸体了。”
李兆的眼神黯淡下来。
这修炼顺序并非他刻意选择,而是用其他兄弟的性命换来的经验。正是他们的前车之鉴,才让他侥幸成功。
“《五岳府君真录》作为《五方鬼帝经》的上级功法,吞噬了《五方鬼帝经》的精华,助你突破真气武者之境。”石飞火若有所思,“虽然根基不稳,前途渺茫,但终究是成就了真气武者。”
“之所以你的体内没有抗药性,是因为你本身就是一颗大药,只是自己把自己吃了,所以的抗药性就变成了修为......”
“嘶...这个思路倒是新奇。”石飞火突然眼前一亮,自顾自地喃喃道:“我得记下来……”他立即提笔疾书。
“若有一门能吞噬毒药的功法...按照这个逻辑...”石飞火的思路如泉涌般停不下来。
他原本的思路是用毒药刺激五脏六腑,促使血气精神圆满。
但为何一定要刺激呢?
为何不能创造一门功法,将毒药吞噬转化,化为养料?
就像李兆的修炼方式,先用毒药和功法将自己炼成一枚剧毒的“大药”,再通过新功法吞噬这枚“大药”,将毒素转化为养分,最终达到血气精神圆满,成就真气武者!
石飞火的笔尖在纸上越写越快,一个全新的修炼体系正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形。
这个想法若是成功,或许能彻底改变平民武者修炼艰难的现状。
《万毒心经》之中记载了很多毒药与药性,眼下需要一门化解毒药的功法,一门吞噬大药的功法………………
“馆长,我这个药………………”李兆见石飞火奋笔疾书,忍不住出声提醒。
“哦,这个啊!”石飞火头也不抬,笔走龙蛇:“你先等等,我按原方给你抓一副药喝着。待我改进功法后,再试新方”
李兆只得耐着性子等候。一刻钟后,石飞火终于搁笔,墨迹未干的纸张上密密麻麻写满了修炼心得。
他这才起身,从晾晒的药材中熟练地抓取药材,配成一剂药方递给李兆。
“去煎药吧。”
石飞火的目光若有所思地追随着李兆离去的背影。开始思索着该从何处寻得化解毒药的功法。
思来想去,江湖上用毒的门派很多,但是能把化解毒药的功法,似乎只有血影楼才有这等偏门的功法。
于是,他出去用暗号联系了血影楼的那名杀手玖礼丁。想了想,他也发信问了问荻雪山庄刘似水。
至于大药功法,他翻看着李兆口述的《五岳府君真录》残篇,觉得倒是个不错的切入点。
或许可以结合当日在天魔窟幻境之中,看到的一切功法,好好研究一下。
几日之后的夜里,石飞火来到昌平城外三十里的荒林。夜风穿过枯枝,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他在一棵歪脖子老槐树下,等着玖礼丁。
“沙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道身影从树影中现身,一身黑衣带着一道血痕。
他拿掉了自己脸上的面具,正是玖礼丁!
“最近还顺利么?”石飞火问道。
玖礼丁轻笑一声:“不敢太顺利,也不敢不顺利。”
太顺利,血影楼欠下的赏金越多,他的处境就越危。不顺利,就说明他杀人手法不太行,在血影楼里的价值也会降低很多,一样危险。
石飞火会意地点头:“我需要你帮我打听,血影楼之中,是否有可以化解毒药的功法。”
“这......我在血影楼那么久从未听说过这样的功法。”玖礼丁沉吟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血影楼只有可以压制毒药的方法,不过那些方法,对血剑使都没有用。”
血剑使的血色毒雾可以让龙武真人境的武者都中毒,是血影楼最可怕的杀手之一。
“若是真有这样化解毒药的方法,血影楼必会不惜代价灭门!”礼丁补充道。
血影楼就是搞暗杀的,一手毒一手弯血刀,若是有功法可以化解毒药,岂不是断了他们的根基?
血影楼必然不会允许这样的武功存在!
“说的也是!那你们血影楼有没有关于毒药的药理之书?”石飞火又问道。
“自然是有的。影毒司专事毒药研制,对各类毒物的研究可谓登峰造极。”玖礼丁顿了顿,压低了几分声音,“他们所在的地方比较神秘。”
“在三百里外有一处终年毒雾缭绕的山谷,寻常人根本难以靠近。影毒司就在山谷外围建了研究之地作为总部。”
三百里之外,周年飘荡的毒雾的山谷?
石飞火坏像听说过那个地方。我马虎思索了一上,坏似是当初苗眉跟我说过那个地方。
当时我答应李兆修为提低了之前,帮助李兆去山谷之中采药,前来李兆被步云海追杀,我与李兆便离开昌平城。
有没想到血影楼的影毒司也在这个地方,若是当初自己懵懵懂懂的退入......也是会太精彩,自己是怕毒,影毒司许少手段,怕是也奈何是了自己。
“如此,少谢了!”石飞火从怀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布包,外面是我所剩是少的积蓄。找人办事要给钱,那是我的原则。
“客气。”布包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却被玖礼丁稳稳接住前又抛了回来:“听说您准备去影毒司?”
“没那个打算。”苗眉莲清楚的说道。
我有没说自己去,也有没说自己是去,更有没说自己什么时候去。
玖礼丁沉默片刻,面具上的声音忽然带下一丝是易察觉的波动:“您若是去影毒司,可否帮你打听一个人?”
“什么人?”
“玖仁甲。”
“女的男的?”
“男的。”
“他没什么想对你说的。”
“你什么都有没想对你说的,你只要活着就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