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宋时安和心月在屋子里。
门口就是三狗守着。
“那鲁超你怎么看?”心月问道。
“收陈行钱了。”宋时安说。
“这么确定?”心月有些意外,因为她并没有看出来。
而...
朔风城外,风雪如刀,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了战鼓与嘶喊。
宋时安立于北境援军阵前,身披银甲,披风猎猎,目光如炬。他望着远方那座被战火与风雪包围的城池,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那是他的家,是他誓死守护的城池,是他父王留给他的最后一道防线。
“殿下。”萧群低声提醒,“敌军已布阵,是否出击?”
“不急。”宋时安抬手制止,“先让敌军消耗些气力。”
萧群点头,不再多言。
此时,朔风城方向杀声震天,心月已率军出城,与齐军展开血战。她身披重甲,长枪如龙,每一次挥舞,皆有敌军倒下。她身后的将士们士气高涨,奋勇杀敌,仿佛要将这几日的憋屈全部释放。
齐军虽兵力众多,但在心月的猛攻下,一时竟难以稳住阵脚。姬渊立于高台之上,冷眼望着战场,眉头微蹙。
“陈行。”他缓缓开口,“敌军援军已至,看来宋时安也快来了。”
“陛下,是否下令撤军?”陈行试探性地问道。
“撤军?”姬渊冷笑一声,“我等的就是他们全部出城。”
陈行一愣:“陛下是想……”
“围点打援。”姬渊目光冷冽,“我要让宋时安亲眼看着他的朔风城陷落,再亲手将他斩于阵前。”
陈行心中一寒,不敢再言。
就在此时,远处风雪中,一道银色身影疾驰而来,身后五万北境铁骑如潮水般涌动,杀气冲天。
“来了。”姬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宋时安,你终于来了。”
宋时安策马立于阵前,目光扫过战场,心中已有判断。他立刻下令:“魏忤生,你率三千轻骑,绕至敌军右翼,伺机而动。心月将军正面牵制,待我与萧将军合围左翼,一举击溃敌军主力。”
魏忤生领命而去,萧群则率军迅速包抄左翼。
战场上,战局瞬息万变。宋时安亲率大军杀入战场,银枪所指,敌人纷纷溃退。他一路冲杀,直逼齐军中军大帐,所向披靡。
“宋时安!”姬渊怒吼,“你竟敢孤身犯险!”
“姬渊!”宋时安厉声回应,“你欺我大魏无人,今日,我便以血还血,以命偿命!”
两人目光相撞,仿佛要将彼此吞噬。
就在此时,魏忤生率军突袭敌军右翼,成功撕开一道缺口。心月趁势猛攻,齐军阵型开始混乱。
“快,稳住阵型!”陈行大吼。
但为时已晚。北境援军与朔风守军两面夹击,齐军陷入重围,士气大跌。
姬渊见状,脸色阴沉,咬牙下令:“全军撤退!”
然而,风雪中,退路已被切断。齐军陷入混乱,自相践踏,死伤无数。
宋时安策马冲至姬渊面前,银枪直指其咽喉:“姬渊,你输了。”
姬渊冷哼一声,挥剑迎战。两人在风雪中交锋,剑光交错,杀意凛然。
数十招后,姬渊渐渐不支,宋时安一枪刺出,直中其肩,鲜血飞溅。
“你……”姬渊踉跄后退,眼中满是不甘。
“你输了。”宋时安冷冷道,“朔风城,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姬渊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宋时安,你以为赢了吗?大齐不会就此罢休。”
“那便让他们来。”宋时安毫不退让,“我,宋时安,誓死守卫朔风,誓死守护大魏!”
姬渊嘴角溢血,最终被魏忤生率军围住,押解而去。
战场上,齐军彻底溃败,纷纷投降。朔风城之围,终被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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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城头,风雪渐息。
心月站在城楼上,望着远方那片染血的雪地,心中百感交集。她缓缓闭上眼,感受着风雪后的宁静。
“将军。”一名副将走上前,低声问道,“殿下已擒获姬渊,是否将其处决?”
心月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押回京城,听候殿下发落。”
“是。”
副将领命而去,心月则继续站在城头,目光深沉。
她知道,这一战虽然赢了,但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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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北境大营。
宋时安坐在帐中,手中握着一封密信,神色凝重。
“殿下。”魏忤生走入帐中,“姬渊已被押送至京城,陛下如何处置?”
宋时安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暂时囚禁,不得擅动。”
“是。”
魏忤生退出帐外,宋时安独自坐在帐中,久久未语。
他望着手中密信,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信中内容,是关于北境另一支敌军的动向。大齐虽败于朔风城,但并未真正元气大伤。而更可怕的是,北境之外,有一股神秘势力正悄然崛起,意图趁乱而起。
“魏先生。”宋时安忽然开口,“传我命令,北境守军不得松懈,加强戒备。”
“是。”帐外传来回应。
宋时安站起身,走到帐外,望向远方的天际。
风雪已停,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大地,仿佛为这场血战画上了一个句号。
但他知道,这只是另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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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城内,百姓们纷纷走上街头,庆祝胜利。城中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士兵们也难得露出笑容。
心月走在街头,听着百姓们的欢呼声,心中却依旧沉重。
“将军。”一名百姓走上前,满脸感激,“多亏了您和殿下,我们才能保住家园。”
心月微微一笑,轻轻点头:“这是我们的职责。”
百姓们纷纷跪地行礼,口中高呼:“大魏万岁!朔风万岁!”
心月望着他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她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她都会守护这座城,守护这些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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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京城。
宋时安乘马入城,百姓夹道欢迎,呼声震天。
他身穿银甲,神情肃穆,步伐坚定。他知道,这一战的胜利,不仅保住了朔风城,也让他在朝堂上的地位更加稳固。
皇帝亲自召见,赐予他“朔风王”之封号,并命其统领北境,镇守边疆。
“儿臣谢父皇隆恩。”宋时安恭敬行礼。
皇帝看着他,目光中带着欣慰与期许:“你已非昔日少年,朔风城之胜,是你真正的开始。”
宋时安低头:“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托。”
皇帝点头,挥袖示意退下。
宋时安走出皇宫,抬头望天,心中已有决断。
他知道,大魏的未来,依旧风雨飘摇。而他,必须成为那根撑起大魏的脊梁。
朔风城之战,只是开始。
而他,宋时安,将用尽一生,守护这片土地,守护这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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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千年,寒霜不散。
但在这片土地上,总有热血未冷,忠诚未改。
朔风城,依旧屹立。
而宋时安,也将继续前行。
朔风城外,风雪依旧。
宋时安立于城楼之上,望着远方的雪原,心中思绪万千。这一战,虽然守住了朔风城,但齐军虽败,却并未伤及根本。姬渊虽被俘,但齐国国力犹存,这场战争,远未结束。
“殿下。”魏忤生缓步走来,神色凝重,“北境传来消息,齐军残部已退至边境,似乎在重新集结。”
宋时安点头,目光深沉:“姬渊虽败,但齐国不会就此罢休。这一战,不过是开始。”
魏忤生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殿下,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宋时安沉吟片刻,道:“传令北境守军,加强戒备,同时派人前往南境,与镇南王联络,确保齐军不会从南线发动突袭。”
魏忤生应声而去,宋时安则继续站在城楼之上,望着远方。
朔风城依旧屹立,但它的未来,却依旧风雨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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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百姓们仍在庆祝胜利,街道上张灯结彩,锣鼓喧天。然而,在这喧嚣之中,心月却独自一人站在军营之中,望着远方的雪地,神情凝重。
“将军。”一名副将上前,低声问道,“殿下已下令加强北境防务,是否需要调拨兵力?”
心月缓缓点头:“调拨两万精兵,前往北境驻守。同时,命人加强朔风城防御工事,以防敌军再度来袭。”
“是。”副将领命而去。
心月望着风雪中的远方,心中隐隐不安。她知道,这一战虽然赢了,但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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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军大帐,姬渊已被押送至京城,而齐国朝堂之上,群臣震动。
“陛下。”一名大臣急声道,“姬渊虽败,但齐军主力仍在,若不趁大魏未稳之际再度出兵,恐怕日后更难攻破朔风城。”
另一名大臣却摇头:“不可。宋时安此人,非同寻常,他不仅善战,更懂人心。如今朔风城已得民心,若贸然出兵,恐难取胜。”
“那便坐以待毙?”先前那名大臣怒道。
“当然不是。”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缓缓开口,目光深沉,“但我们必须换一种方式。”
“哦?”众人纷纷看向他。
男子微微一笑:“宋时安虽强,但他并非无敌。他有弱点,而我们要做的,便是找出他的弱点,一击致命。”
众人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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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城内,夜色降临。
宋时安独自坐在书房之中,手中握着一封密信,神色凝重。
信中内容,是关于北境之外的一支神秘势力。他们似乎与齐国有所勾结,意图趁乱而起,夺取北境之地。
“魏先生。”宋时安忽然开口,“你如何看待此事?”
魏忤生沉吟片刻,才缓缓道:“若此信属实,那这支神秘势力,恐怕比齐军更难对付。”
“不错。”宋时安点头,“他们行事隐秘,目的不明,若不早做准备,恐怕日后会成为大魏的心腹大患。”
魏忤生皱眉:“那殿下打算如何应对?”
宋时安沉思片刻,缓缓开口:“传我命令,命北境守将萧群暗中调查这支神秘势力的动向,同时派人前往西境,与西境守将联络,确保西线安全。”
“是。”魏忤生应声而去。
宋时安望着窗外的风雪,心中思绪万千。
他知道,这一战虽然赢了,但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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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北境传来消息。
“殿下。”一名斥候疾奔而来,跪地禀报,“北境之外,发现一支神秘军队,人数不明,行动隐秘,似乎在向朔风城方向移动。”
宋时安闻言,神色一凝:“继续监视,不得轻举妄动。”
“是。”
斥候领命而去,宋时安则陷入沉思。
他隐隐感觉到,这场战争,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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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城头,风雪交加。
心月立于城楼之上,望着远方的雪地,心中隐隐不安。
她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而朔风城,也将在风雪之中,迎来新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