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蒙蒙亮,使团的所有人便全部启程,并且将一箱箱的黄金带上,朝着白郡进发。
而在走之前,鲁超特意对庄园的管事叮嘱道:“宋大人遇刺的消息,不要透露出去,别让任何人知道。”
这个‘行院’属于...
朔风城外,风雪如刀,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了杀伐与死亡的回响。
宋时安策马立于战场中央,银枪在风雪中泛着寒光。他的目光如冰,直视赵怀安。
“赵怀安,你竟敢背叛大魏!”宋时安声音低沉,却如雷贯耳,“你可知道,你今日所为,是将整个西境,乃至你的家族,都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赵怀安冷笑着,缓缓拔出佩剑:“宋时安,你不过是个傀儡太子罢了。你以为你真能守住这大魏江山?你以为你父皇真的信任你?”
他抬手指向宋时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不过是他用来牵制北境的棋子罢了。而我赵家,世代镇守西境,却始终被你们宋家压制,被你们当作看门犬。如今,是时候换一个天下了。”
宋时安脸色铁青,握紧银枪,眼中杀意凛然:“你错了,赵怀安。你面对的,不是我宋时安,而是整个大魏。”
他猛然策马而出,银枪直指赵怀安:“今日,我便亲手斩你,以儆效尤!”
赵怀安冷笑一声,挥剑迎上。
两马交错,剑光与枪影在风雪中碰撞,激起一片雪雾。
北境军士气大振,纷纷列阵迎敌,而赵怀安所率的西境骑兵也毫不退让,双方瞬间杀作一团。
战场之上,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交织,血染白雪。
心月率军冲杀而来,见赵怀安亲临战场,脸色一变:“殿下,赵怀安来了!”
宋时安一边与赵怀安缠斗,一边怒吼:“心月,你率军迎敌,务必挡住西境军!”
“是!”心月毫不犹豫,拔刀怒吼,“北境儿郎,随我杀敌!”
她率军直扑西境军阵,刀光如练,所向披靡。
战场上,杀声震天,血流成河。
赵怀安虽勇,但宋时安更胜一筹,几番交手,赵怀安已落下风。
“你终究不是我对手。”宋时安冷声道,银枪一挑,逼退赵怀安,随即一枪直刺其胸口。
赵怀安仓促格挡,却被一枪贯穿左肩,鲜血飞溅。
“啊!”赵怀安惨叫一声,翻身落马。
宋时安策马上前,冷冷看着他:“赵怀安,你今日之死,是自取灭亡。”
赵怀安捂着伤口,咬牙怒吼:“宋时安,你得意得太早了!你以为你赢了吗?你以为你面对的,只是我赵家?”
宋时安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赵怀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你以为这支神秘军队是谁派来的?你以为我为何能轻易绕过北境防线?你以为……这一切,真的是我赵家单独所为?”
宋时安心中一沉:“你到底勾结了谁?”
赵怀安没有回答,而是猛然拔出佩剑,朝自己心口一刺,自尽身亡。
“赵怀安!”宋时安怒吼,但已来不及阻止。
他翻身下马,一脚踢翻赵怀安的尸体,脸色阴沉至极。
“传我命令,全军压上,务必歼灭西境军残部!”他冷冷下令。
“是!”魏忤生立刻传令。
北境军士气大振,奋勇杀敌,西境军虽拼死抵抗,但失去了主将,很快便陷入溃败。
战斗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风雪之中,尸横遍野,血染雪地。
最终,西境军大部被歼,残部溃逃,赵怀安的尸体被带回朔风城。
宋时安站在战场之上,望着满地狼藉,神色冷峻。
“殿下。”心月走来,低声问道,“赵怀安已死,接下来该如何处置?”
宋时安沉默片刻,缓缓道:“将赵怀安的首级悬挂于朔风城头,以儆效尤。同时,传令西境,赵家叛国,株连三族,西境由我亲自接管。”
“是。”心月应声。
风雪中,宋时安抬头望向远方,眼中寒意更甚。
“赵怀安,你不过是个棋子罢了。”他低声喃喃,“真正的幕后之人……才刚刚露出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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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城内,赵怀安的首级被悬挂于城门之上,血迹未干,寒风中,仿佛仍在诉说着他的不甘。
百姓们纷纷围观,有人惊呼,有人沉默,有人叹息。
“赵将军……怎么会背叛大魏?”
“赵家世代镇守西境,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听说是赵怀安野心勃勃,妄图自立为王……”
议论声此起彼伏,但宋时安并未理会。
他坐在城中大帐,神色冷峻。
“殿下。”魏忤生走入帐中,低声禀报,“赵怀安的尸体已送至西境,赵家上下已被软禁,等待您的处置。”
宋时安点头:“很好。”
他沉吟片刻,又道:“赵怀安临死前说,这支神秘军队并非出自赵家,而是另有其主。你可查到了什么线索?”
魏忤生摇头:“属下已派人彻查赵怀安与外界的所有往来,发现他曾与一名神秘使者频繁通信,但那名使者身份不明,只留下一枚玉佩。”
他取出一枚黑色玉佩,递给宋时安。
宋时安接过玉佩,仔细端详,瞳孔猛然一缩。
“这是……”
他缓缓开口:“这是南境皇室的信物。”
魏忤生震惊:“南境?”
宋时安点头,神色凝重:“不错。这枚玉佩,是南境皇族专用之物,只有南境皇帝和其最信任的亲信才可持有。赵怀安能拿到它,说明他已经与南境达成了某种协议。”
魏忤生脸色一变:“南境……他们竟敢插手北境之事?”
宋时安冷笑:“南境一直想吞并北境,只是忌惮我大魏军力。如今赵怀安叛乱,正好给他们可乘之机。”
他缓缓起身,目光如炬:“魏忤生,立即传令各地,加强边防,同时派人前往南境,查清他们的真实意图。”
“是!”魏忤生立刻领命而去。
风雪中,宋时安站在城头,望着远方。
“南境……你们终于按捺不住了吗?”
他低声喃喃:“这一战,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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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朔风城恢复了往日的秩序,但空气中仍弥漫着战争的血腥味。
赵怀安之死震动整个北境,许多将领纷纷上表效忠宋时安,以示忠诚。
而南境方面,也传来消息,赵怀安与南境密谋已久,此次出兵,实为试探之举。
宋时安得知后,立即下令北境各军严阵以待,并亲自前往西境,接管赵家旧部。
与此同时,他秘密派遣心腹前往南境,调查南境皇帝的真实意图。
风雪未停,寒意未散。
朔风城之战,虽已落幕,但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而宋时安,已做好迎接风暴的准备。
朔风城外,风雪未停。
宋时安立于战场中央,银甲染血,寒风中透着凛冽的杀意。他望着赵怀安的尸体,心中却并未因胜利而轻松。
“殿下。”心月策马而来,声音低沉,“西境军残部已溃散,北境军伤亡约三千,伤者逾五千。”
宋时安点头,目光未移:“将赵怀安的首级悬挂于朔风城头,以儆效尤。”
“是。”心月应声,却迟疑片刻,低声道,“殿下,赵怀安临死前的话……您可有怀疑?”
宋时安缓缓闭上双眼,风雪扑面,冰冷刺骨。他当然怀疑。赵怀安虽有野心,却非愚人,怎会贸然发动叛乱?更何况,那支神秘军队的来历,至今仍是个谜。
“传我命令。”他睁开眼,声音冷峻,“彻查赵怀安与外界的所有往来信件,尤其是与南境的联系。同时,命斥候加强边境巡查,若有异动,立刻上报。”
“属下明白。”心月拱手领命。
宋时安转身,望向远方风雪中的战场,心中隐隐不安。赵怀安的死,或许只是风暴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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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城内,赵怀安的首级被高高悬挂于城门之上,寒风中,血迹凝固,仿佛仍在诉说着他的不甘。
百姓们围在城门前,议论纷纷。
“赵将军……怎么会背叛大魏?”
“赵家世代镇守西境,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听说是赵怀安野心勃勃,妄图自立为王……”
议论声此起彼伏,但更多的人选择了沉默。他们知道,这一战,是赵怀安的失败,却未必是北境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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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军大帐内,宋时安召集诸将议事。
“殿下。”魏忤生率先开口,“赵怀安已死,赵家旧部已归顺。但南境方面,似乎已有动作。”
宋时安抬眼:“说下去。”
魏忤生沉声道:“属下派出的密探回报,南境皇帝近日召见了朝中重臣,密议多时。据传,他们似乎在商讨北境局势,意图趁我军疲惫之时,出兵试探。”
宋时安冷笑:“南境果然坐不住了。”
他起身,缓步走到地图前,目光落在南境与北境交界处。
“传令。”他沉声道,“命心月将军率军驻守南境边境,务必严防死守。同时,命萧群整顿北境军,随时准备应战。”
“是。”诸将齐声应命。
宋时安望着地图,眼神深沉。他知道,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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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南境果然有所动作。
一支南境军队悄然越过边境,试图袭击北境边境要塞。然而,心月早已布防严密,南境军尚未靠近,便被伏兵截击,大败而归。
宋时安得知消息后,下令封锁边境,并派人前往南境,递交国书,警告南境不得轻举妄动。
南境皇帝收到国书后,未作回应,仅下令边境守军加强戒备。
局势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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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城头,风雪依旧。
宋时安站在城楼上,望着远方,神色凝重。
“殿下。”魏忤生走上城楼,低声禀报,“属下已查清赵怀安与南境的往来。他确实曾与南境密使多次通信,内容涉及北境布防、兵力部署,甚至……朔风城的防御弱点。”
宋时安眼神一冷:“赵怀安竟敢泄露军情?”
魏忤生点头:“不仅如此,属下还在赵怀安的书房中,发现了一封未送出的密信。信中提及,南境已准备妥当,只待时机成熟,便可发动全面进攻。”
宋时安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南境……果然早有图谋。”
他转身,望向魏忤生:“立即传令各军,进入战备状态。同时,派人前往京城,向父皇禀报此事。”
魏忤生拱手:“属下这就去办。”
他转身欲走,却被宋时安叫住。
“魏忤生。”宋时安低声说道,“赵怀安已死,但南境的棋子,未必只有一个。”
魏忤生脸色一变,郑重应道:“属下明白。”
风雪中,魏忤生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城楼下。
宋时安依旧站在原地,目光如炬。
他心中隐隐有种预感??这一战,或许比齐军来犯更加凶险。
朔风城的风雪,仍未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