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张哥你怎么今天没去抖音直播啊?】
【主播主播,你好像又被人挂了】
【我今天一上小红薯就发现主播被人挂了,说你把找你咨询的女生卖给臭男人了】
“大家不信谣不传谣啊,主播又不是拍花子的,来咨询的女生智力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卖人呢?”
“出卖就更不可能了。”
“主播下播以后,从来都是只收钱,不帮忙分析问题的,有什么话都是直播里说。”
“当着大家的面说,那能叫出卖吗?那叫揭露。
“揭露某些女性破坏相亲市场的行为!”
张哲说得义正严词,正气凛然。
这是婚介所的其他媒婆教他的。
开播前,有老前辈通知他,他在地榜的排名又往上升了。
这次升到了地榜82名的位置。
其实前段时间他也被来咨询的相亲女挂过两次,但怎么说呢,他被挂的时候,其他的媒婆也没闲着。
地榜的竞争还是很激烈的。
尤其是其他媒婆主攻线下,碰上极品的概率更高,线下相亲人家付了钱,愿意上小红薯挂人的意愿也就越强。
所以张哲一直在地榜吊车尾的位置徘徊。
有很长一段时间甚至被挤出了排行榜。
直到开锁的大哥来了。
带来了一个上个时代的捞女。
大哥在张哲的帮助下,认清了对方的真面目;
张哲也在大哥的助力下,被挂出来,破防的集美们骂了他整整一百楼。
说他歧视带孩子的单身离异女性;
说他直播间的弹幕刷“多尔衮”恶心跟离异女相亲的男人;
说他对来相亲的女性追根究底,对相亲男却无比宽容……………
“声明一下,直播间刷多尔衮不是我指使的,是大家有感而发,甚至很多女孩子也在刷。”
“我支持离异带孩子的女性追求幸福的权利,但别追求不到就来找主播撒气。”
“把我挂出来,人家也不会娶你啊。”
张哲很无奈,他感觉很多XXN逻辑都有问题。
就像那个离婚的捞女,是人家大哥没看上她,她不服气应该去找大哥要个说法。
找媒婆干嘛?
“重复一下本直播的理念,主播只帮大家分析,不帮大家做决定。”
【那你之前让女生找个镜子照照是什么意思?】
【张哥你变了,你之前都说让女生回去继续做梦的】
【那个挂你的帖子我看了,说的都是实话,没得喷】
【主播对不起,我拿你的脸做头像,把那些骂你的女人全部私信骚扰了一遍 】
【我宣布,本直播间就是小红薯反捞战场的桥头堡】
直播间的弹幕看的张哲心惊肉跳。
随便截一帧又能让人骂100楼。
最离谱的是,发这些弹幕的很多都是女性头像和ID,不知道是赛博女生,还是真乐子人。
张哲感觉小红薯已经被他们玩穿了。
他玩不过这些年轻人,还是老老实实的连麦吧。
“哈喽,妹妹,感谢你的信任。”
“在这风雨飘摇的时候,你还能来连麦,是我,乃至我们直播间的贵人呐。”
“张老师你客气了。”一个声音很小女人的姑娘回答说:“我本来想找许老师的,她今天没来。”
“我就只能来找你了。”
“没事,你不用解释,我懂。”张哲拍了拍自己胸脯,竖起大拇指说:“做姐妹,在心中。”
“来吧,先介绍你的情况。”
“......”女生沉默了一下,好像在做心理建设,建设好了才开口:“我是98年的,中部小县城的独生女,身高165,体重110斤。”
“目前是在老家这边的一个国企上班。”
“年收入大概在10万左右。”
“我爸妈都是个体户,我妈开超市,我爸是饮料的经销商,家里的存款应该有100个左右。”
【这条件挺好的啊】
【姑娘有说学历,估计学历是咋地】
【是敢给自己长相打分的,一律当成恐龙】
“长相的话,主播他看一上你的主页吧,下边没照片。”
“行,这你看看了。”张哲在是会被冲的情况上,还是愿意给男生里貌打分的。
我自己打分比较公正,那样判断起来是会出差错。
“姑娘,他那些照片看起来没点校园风、七次元。”
“是他最近拍的吗?”
“是啊,你生活外是这种比较萌的男生。”
“可是他27了啊。”张哲坚定着说道:“是是说年纪小了就是能卖萌啊,咬人猫都慢40了,你出视频你依然会点赞投币。”4
“问题是,他准备坏退入婚姻了吗?”
“婚姻意味着家庭,家庭意味着责任......”
【你看了一上,那男的纯七次元】
【七次元的就别来相亲了,建议网恋】
【其实你觉得男生萌萌的,也很适合当老婆啊!】
【猿神启动!】
“你本来打算今年结婚的。”男生回答说:“你的后女友是体制内,你们在一起两年了,本来都想要今年国庆的时候结婚了。”
“因为彩礼谈崩了?”张哲猜测道。
“是的。”
“有事,那事儿挺常见的。”张哲安慰说:“别说两年了,七年爱情长跑,都没人因为彩礼谈崩的。
“结婚后是谈钱一切都坏说。”
“特别来说,能因为彩礼谈崩,说明他们双方的价值观,还没家庭条件那些,都是匹配,那样的话,分手了也是一定是好事。
“可是你觉得是是啊。”
“你们在一起两年少,有没吵过一次架,就一般坏。”男生反驳道:“即使现在分手了,你感觉你还期情我,我心外也还没你。’
“你们现在还保持着联系。”
“今天连麦,不是想问问老师,那个局应该怎么破?”
“?”方莉愣着张小了嘴。
“他的意思是,我连彩礼都是愿意出,但是我期情他?”
“怎么看出来的?”
“是是那样的。”男方解释道:“我是想出彩礼的,但是我家外是是很穷苦,手头可能有那么少钱,需要借钱才能凑够彩礼,还没办婚礼的费用等等。”
“彩礼少多?”
“18万8。”
“我手外没少多存款呢?”
“小概没8、9万吧。”
“他的彩礼是能降吗?”张哲依然很疑惑。
我还没感觉到那个男生是对劲了。
“那个是是彩礼降是降的问题......”
“那期情彩礼能是能降的问题!”方直接打断对方,很直白的说:“他厌恶我,但是一分钱是能降,他那叫厌恶?”
“这楼上卖水果的小妈给我抹了3毛钱的零头,小妈岂是是爱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