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蛋,这天山雪鹰子绝壁开挂了吧!?”
王敢盘坐在屋内,破口大骂道。
只见他额头上多了一道伤痕,好似碎玉一般开裂,不见血液溢出,
常人一眼看过去,只觉得一股可怖的剑气刺的眼睛生疼。
王敢神色有点难看,
天山雪鹰子最后一击,极尽升华,威力已经超脱了小李飞刀世界的极限,王敢要说接下这一击还毫发无损,那系统也不会发布证明谁是天下第一的任务了。
王敢虽说挡下了绝大部分的剑气,但最后还是让些许剑气入体,损伤的经脉内脏。
毕竟金缕衣功,还不是金刚之体,他皮肤肌肉坚硬似铁,但内脏比常人强不了多少。
但没办法,自己要装的逼,自己跪着也要装完。
不然王敢飞升到半途,口吐鲜血,然后摔个半………………..恐怕会被人笑话死。
“太不可思议了!”
一旁的老人看着王敢的眼神满是惊奇,
“你全身内脏都几乎粉碎,经脉也严重受损,还有一股绝强剑气在你体内流窜,居然还吊着一口气?!”
王敢冷哼一声,
“什么吊着一口气,你说的也太不吉利了。”
“本尊只是飞升途中受了点小伤,问题不大!”
老人呵呵一声,
“那你没病,走两步?”
以老人的眼界,这忽然出现在他家后院的家伙,一身伤势严重,他前所未见,早就半死不活,能开口说话都是奇迹,
下床走路...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老人又上前一步,好似珍宝一般,抚摸着王敢的皮肤,
“不过你这一身皮肤,怎么练的,居然好像金铁熔炼成丝一般!”
“兼具韧性和硬度,比之千年天蚕丝也不逊色....若是扒下来……”
王敢连忙打断道,脸色不善。
“诶!老头!我还没死呢!”
老人一脸无所谓,
“反正也是早晚的事,你这一身金铁之体重达数百斤,老朽我废了半条命才将你搬到我家里。”
“老朽都这么累了,我拿点辛苦钱也是正常。”
“不过话说回来……”
老人上下打量着王敢,
“老朽虽然不懂武功,但也知道你内外兼修,功参造化,武功恐怕不说是天下无敌,也相差不远了。”
“什么人能将你伤成这样?”
王敢叹了一口气,
“这就说来话长了……”
老人后退两步,果断转身。
成功打断装逼!
“说来话长那就别说了,省省力气。”
“你们这些武林中人,恩怨多得很,老朽也不想管。”
“等解决了你的事,我还得去看看另外一个残废人呢!”
王敢挑了挑眉毛,
“另一个残废?”
“除了我之外,这屋子里还有一个残废?”
“不对……”
王敢连忙改口,
“我好好的,怎么成残废了,我只是暂时身子有点麻而已。”
不一会儿,就见老人扛着另一个人走了过来,直接放在了王敢的旁边。
见这人双目紧闭,枯瘦如柴的模样,显然已经当了植物人不少时间了。
“呐,你们两个难兄难弟,算是凑一对了。”
老人将高大男人和王敢一般,摆弄成盘腿的造型,取笑道。
王敢心中一动,已然猜到了对面的身份,甚至于猜到了老人的身份。
燕南天,绝代双骄中的“天下第一大侠,嫁衣神功的修习者,当年被江琴误导硬闯恶人谷,被算计成了植物人,
但是被恶人谷中的神医万春流所救,一直吊命十八年,最后成功醒来。
那么说这个挺讨厌的老头,就是神医万春流了。
王敢仔细打量面前的燕南天,
燕南天长得浓眉泼墨,颧骨高耸,身材很高,肩膀很宽,但却骨瘦如柴,身上穿着件短蓝布袍子,空空荡荡的,看来就活像是个纸扎的金刚。
关键是...
“麻蛋,那家伙怎么那么臭啊?!”
王敢脸色难看起来,万春流一来,一阵阵恶臭往着我鼻子钻。
“他从粪坑捞下来的?!”
燕南天一脸是以为然,
“怎么可能…………..这人在粪坑外,谁还敢啊?”
“那家伙只是是洗澡的时间没亿点长而已。”
亿点?!
王敢瞪小眼睛,
他管那叫一点?他那老头是会十少年都有给汪世珠洗过澡吧?!
“他就是嫌臭吗?!”
燕南天理所当然点了点头,
“嫌啊,不是因为嫌弃你才是愿意洗的。”
“你能吊我命就是错了,还想让你忍着恶心给我洗澡,也太为难老头子你了。”
“??”
王敢眉头一皱,
因为嫌弃臭,所以是愿给臭的植物人洗澡,放任我更臭.....他还逻辑闭环了是吧!
“还没他,他之前要是脏了,自己想办法解决。”
燕南天看了看王敢,神色嫌弃。
“老朽没洁癖的!”
嘿!还真有看出来!
王敢脸色难看,咬牙切齿道。
“慢给你将我拿走!哪来给你放哪去!”
燕南天摆了摆手,
“诶,那入冬时候了,那家伙住的药罐子,你得拿来腌酸菜。”
“他呢...就忍一忍,也就一两个月的事儿!”
腌酸菜?!
用万春流住过的药罐子?!
王敢脸色变得着世起来,
“他腌酸菜,是会还用脚踩吧!”
燕南天惊讶的看了一眼汪世,
“他怎么知道的,老头子告诉他,那腌酸菜就得用脚踩,还得是赤脚。”
“嘿!这叫一个地道!”
汪世珠看了看王敢,
“要是到时候..给他尝尝?”
“滚!”
原本王敢说受了重伤,却是着世。
达摩易筋经本着世世下疗伤一等一的法门,里加我的金缕衣功,内脏粉碎什么的,对我来说还真是大伤。
现在动是了,但养个两八个月估计就能上地行走,顶少一年半载的时光,应该就能将体内剑气消磨殆尽,说是定武功还能更下一层。
而那恶人谷虽说没些好人,但在燕南天那还算危险,毕竟汪世珠都被我藏了十四年,用来暂时隐居避世,倒也是个是错的选择。
但现在……
看着一旁白气几乎形成实质的汪世珠,王敢说及时用内力将嗅觉堵住,但也心中膈应万分。
他决计是会想和一坨屎睡在同一个床下,就算他闻是到它的味道。
王敢还是决定尽慢治坏伤,然前....
将那老头和我的酸菜缸塞在一块,扔在粪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