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敢与怜星有些惊讶的对视一眼,
在用内力查探之后,王敢下了结论,
“她应当不是装的。”
“她应该是情绪太过激荡,又在激烈战斗中,大量外部真气刺激,双双失控之下,自百会、印堂、太阳等穴窍侵入脑海,伤了神智。”
“现在的她,神志记忆都回到了大约五六岁的时候。”
怜星神色复杂,
“难怪她会将我认作母亲..”
现在的怜星自然和她们的母亲有几分相像,年岁相似,年幼的邀月认错也是正常。
“那姐姐她还有机会治好吗?”
王敢摇了摇头,一脸正色。
“应该没有治好的风险。”
“神智之伤本就是天下最难治的伤势,而且她心脉郁结,多是自发,更多的是心病导致,”
“她本身性格极端,见到自己的报仇无望,一直打压的妹妹也反过来压她一头,怒急攻心之下,才神志不清的。”
原著中的邀月也疯的彻底,被小鱼儿假死计策骗过,让兄弟自相残杀的计划失败之后,便彻底疯癫,抱着自己妹妹的尸体不知所踪,
其实归根结底,是邀月自己性子太过偏激极端,怪不得别人。
怜星闻言叹了一口气,
“罢了,如此....对她来说,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若她清醒过来,指不定又要打生打死呢……”
怜星倒是暗地松了一口气,不论如何她还是不愿和自己的姐姐自相残杀。
“妈妈!”
邀月忽然开口,语气不善。
“你别叹气了,谁让你这么难过,不如将他杀了就好!”
王敢嘴角一抽,果然熊孩子从小就是熊孩子,
不是好人变坏了,是坏人长大了。
“姐姐,我不是你妈妈,我是怜星啊!”
“是你妹妹啊。”
怜星嘴角勾起,解释道。
“怎么可能?!你是怜星妹妹?”
邀月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你骗人!你昨天分明没有这么大的,你不是前几日才满了四岁,怎么今天就和妈妈一样大了?!”
“你是背着我偷偷练了什么神功吗?”
噗呲!
怜星笑了出声,没想到变小的邀月还挺可爱的。
“诶!邀月!”
王敢对着邀月哈哈一笑,指了指自己。
“她确实不是你妈妈,但....我是你爹!”
“快叫爹!”
邀月冷哼一声,侧过头去。
“你才不是我爹!我爹长得比你好看得多!”
“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将你舌头拔下来!”
王敢嘴角的笑意一僵,脸色有些不好看起来。
众人对视一眼,十分默契的关掉了自己的摄像头。
半炷香之后………………
“爹!”
邀月喊的十分清脆果断,情深意浓。
因为一身武功没失,哪怕现在她被倒吊着,吊在了树上,也中气十足。
“果然,孩子就是要从小打。”
王敢满意点头,
孩子不听话,多半是皮痒了,用棍子抽两下就好。
“爹,我错了,把我放下来吧。”
邀月语气不见悔改的求饶道,
“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别打我屁股了。’
但众人都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现在看来她真是变得痴傻了,不然以这变态女人的性子,万万不能这么求饶。”
“这女人落得这样下场,也是她咎由自取,算是武林之福。”
小鱼儿感叹一句,
“不错,所谓..”
王敢踏出一步,哈哈一笑。
“二十朝夕执念种,芳华尽付旧衣冢。”
“拨开云雾见月,仇恨不敌心魔功。”
“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当初邀月若是退一步海阔天空,直接将小鱼儿兄弟杀死了,也没有这档子事了。”
小鱼儿嘴巴一抽,
你特么是魔鬼吧,我一点也不想有这样的如果!
还有……………你小话一句一句的,你要考科举啊?!
王敢嘴角勾起,如此皆大欢喜的结局,也让他十分高兴,于是大手一挥。
“既然大家都在这,结局又皆大欢喜,仇也报了,恨也消了,亲人父母也都找到了。”
“此情此景,实在是适合一起做一件事。”
怜星有些不解,
“什么事儿?”
“包饺子。’
“听说那王敢,要迎娶慕容家的九妹了!据说聘礼价值连城,是当初欧阳亭的宝藏,能买下一座城池!”
“我听说不止!"
“不止一座城!?"
“是不止娶一个人!不仅要娶慕容九妹,更要娶燕南天之女张菁,还有移花宫宫主怜星!”
“嘶...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头?吃这么好?!他吃的消吗?!”
“听说这人侠肝义胆,武功超绝,还写的一手好书!揭露江琴阴谋、力挫邀月毒计,恶赌鬼与他赌过之后,都成了劝赌人!武功超绝不用说,能力压移花宫、燕南天,号称‘第一邪皇’,医术第一、毒术第一、内功第一、外功第
一、招法更是第一!最关键的还有一样第一,常人比不了!”
“什么第一?”
“房事第一!”
“这………吹牛逼的吧?!我平日也吹自己一夜七次,其实半次都是超常发挥。”
“你不懂,我听说王敢之势,平日腰上盘,走路三条杠,硬如定海针,软如金箍棒。”
“我不信,我怎么还听说这王敢又称?不要面皮’,经常给自己脸上贴金,还说什么自己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呢!”
“打扰了,告辞,不送!”
“诶!你跑什么?!”
“忘了告诉你了,王敢还有一个第一,心眼天下第一小,上回有个人说他不是美男子,已经被弹坤坤弹到死了。'
“邀月?!你怎么在这,你妹妹呢?”
“我不管,怜星每天晚上和你玩的游戏,我也要玩!”
“诶,不行,你太小了!”
“你胡说,我早就和她偷偷比过了,我比她更大!”
“这……我不信!”
“王敢你给我出来!张三娘呢?!你将她藏在哪去了?!”
“燕兄,冷静啊,嫂嫂在我这做客,我们相敬如宾,什么事都没发生!”
“怎么冷静?你看我信吗?”
“冤枉啊燕兄,我与嫂嫂只是多聊了两句,我们从头至尾都是清白的!”
“给某家纳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