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那弗雷德声称德拉科得了个新诨号,引得罗恩,赫敏两人心痒难耐。
须知那德拉科先被摄魂怪惊得魂飞魄散,后遭哈利一咒打得腚绽血花。
如此狼狈不堪,这诨号定然腌?。
罗恩把那庞弗雷夫人予的魔药吃上一口,道:“难道叫血臀马尔福?就像血人巴罗那样。”
“这也太恶俗了。”赫敏摇一摇头,“依我看,应该叫腚上花比较合适。”
弗雷德连连摆手,嬉笑道:“都不是,他的外号叫....……”
“后庭花!”
须知这赫敏毒舌,讥讽那德拉科是摄魂怪的男友,恰逢其腚又中咒开花,二者相互照映,俱是那开眼儿之事,这后庭花一词端的贴切。
弗雷德摇头晃脑,将那缘由说了,笑得罗恩几乎岔气,咳得血沫子纷飞。
“咳!咳咳!这外号是谁想出来的?可真有才华”
弗雷德与乔治两个都把胸脯一挺,“除了你两个才华横溢的哥哥,还能有谁?”
赫敏亦忍俊不禁,笑了片刻,却忽地脸色煞白,惊道:“等等!所以说,全校都知道哈利操控摄魂怪的事了?”
那德拉科虽是个腌胶蠢物,叵耐口中言语却不曾有误,哈利非法饲养黑魔法生物一事,却不得做假。
她忙从心底翻出前番欲举报德拉科使黑魔法的腹稿,若哈利真个有难遇险,定要拖马尔福家的一同下水。
“你说这件事啊,刚才邓布利多教授已经来礼堂说过了。”乔治解释道:“他说那只摄魂怪是学校向魔法部审批的教学用具,只是暂时留给哈利用作研究。”
说罢,他又指一指那斯莱特林长桌,“那群家伙本来还想借这个机会来把哈利送进阿兹卡班呢。”
赫敏闻此,那悬到嗓子眼的心才落回肚里,面上重绽笑容,与众人一同吃喝享乐。
当夜盛宴,狮獾鹰三院觥筹交错如流水,欢声笑语似浪涛,好似那圣诞节来临。
唯蛇院众人,个个如?考妣,面沉似水,仿佛头顶悬着摄魂怪。
汁水过三巡,肉脍过五味。礼堂大门忽的一开,进来个白发郎,正是那自校医院归来的德拉科。
这厮昂然而入,步履生风。见千百道目光如针般刺来,他心头发虚,兀自强硬道:
“你们看什么?没见过人走路?”
“嘿!后庭花先生!”弗雷德忽的跳将起来,叫道:“你和摄魂怪约会回来了吗?它有没有给你告别?”
此言一出,礼堂哄笑声如山倒。
那笑声直冲云霄,震得蜡烛摇曳,画像捂耳,连那素来端庄的珀西也喷出满口石榴汁,将那些个巫师礼仪都忘在脑后。
德拉科听得摄魂怪,后庭花等词,那里还不晓得腚绽血花的丑事,已传得沸反盈天?
他见哈利笑得前俯后仰,只道是这把面郎派遣机灵鬼,捣蛋鬼两个来刻意折辱。
好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拳头骨节发白。那指甲深陷掌心,掐出血道子来。
这个该死的!阴险的!把头!
当初汤姆学长要教自己索命咒的时候,就不应该拒绝!
话休絮烦。
且说哈利自黑魔法防御术课上一战,如雷霆扫穴,震慑宵小。教德拉科,洛哈特之流一时如寒蝉噤声,都不敢再生事端。
那邓布利多知晓蛇怪天性畏惧鸡鸣,叮嘱了海格于城堡周遭广置雄鸡。
麦格教授亦施展变形妙法,将那石像,盔甲,灯盏尽数点化为魔法公鸡,遇蛇则鸣,声震四野。
那蛇院一众学生心头有气,常故意施展那唤蛇咒来挑衅这些个魔法公鸡。
一时间霍格沃茨鸡鸣不绝于耳,聒噪得人头皮发麻。直至斯内普怒扣斯莱特林五十分,这群人才悻悻作罢。
然而这天罗地网步下数日,却不见蛇怪在城堡露出身形破绽,亦不曾在密室触发那邓布利多的魔咒。
哈利见密室那大好的洞天福地不可进,只觉得暴殄天物。
他再三与赫敏去催促那复方汤剂,只盼早日去那斯莱特林休息室,将那德拉科抓个正着。
然而这复方汤剂还差些时候,哈利与德拉科这禁闭又将始。
待晚饭时,哈利大口咀嚼,鸡鸭鱼肉塞了满嘴灌个肚滚溜圆,便摩拳擦掌要去与罗恩报个痛快仇。
行至地下教室门外,未及推门,便闻内里传出两人声响。哈利听去,其一自是那德拉科,另一人却是洛哈特。
“德拉科,好孩子,速度再快一点。”
“教授,我能歇一会儿吗?我实在撑不住了......”
“哎呀,我亲爱的德拉科,要知道你现在可是在关禁闭。而且我也没闲着,我的嘴都酸了......”
哈利听的真切,心中大惊失色。
直娘贼!
这霍格沃茨是魔法院校还是象姑子?
斯内普那一个也便罢了,这德拉科与洛哈特竟也搅在一处,作这般勾当!
他抽出魔杖,飞起一脚踹开大门,但见室内烛光摇曳,德拉科伏案疾书,手拿羽毛笔抄录信件。
洛哈特坐于桌角,正与信封印上唇印作盖章。
二人见哈利破门而入,如遭雷击,都心头一颤。
洛哈特慌忙挪开屁股,退却两步,勉强笑道:
“啊...晚上好,哈利。马尔福先生正帮我给粉丝们回信??你知道的,她们太热情了......”
哈利目光如电,在二人身上扫视三遍,见衣冠尚算齐整,方才信了这话。
他道:“洒家今夜也要抄录这些劳什子情书么?”
“当然不是,波特先生。”
哈利猛回头,只见斯内普黑袍翻涌,不知何时到了身后。
他鹰隼般的目光钉在哈利脸上,袍袖一甩,卷起阴风,“走吧,波特先生,你要关禁闭的地方是另一间地下教室。”
见着斯内普般,德拉科心头大石落地,当下安稳则个,又咧嘴来笑。
“听见了吗,波特,快去领教斯内普教授的款待吧,没准是要拿你试药呢。”
他又瞥一眼身旁那洛哈特,心头自是傲气。
这就是家里有权力的好处。
只需要让自己的校董父亲对这个洛哈特略施蝇头小利,就可以换来只是抄录一些书信的简单惩罚。
要是换做斯内普这种严厉的教授,他敢说自己就算没有被波特用雷劈死,也要被扒掉一层皮。
他心里头暗自得意,哈利也冷笑一声,“你这腌胶泼才,今夜莫要踏出这地下教室半步!”
德拉科面色一僵,心头一凉,对啊,等禁闭结束他还要回去呢。
这个疤头一定会在夜里对他下黑手啊!
且说哈利随斯内普径向另一间地下教室去了。
斯内普魔杖一挥,教那厚重木门锁死,冷声开口道:“从今天开始,你要学大脑封闭术。”
听闻要学魔咒,哈利暗忖道:这禁闭名为惩戒,实授魔法,想必定是邓布利多教授所安排。
斯内普似是洞穿哈利心中所想,讥诮道:“收起你天真的幻想,波特,这可不是对你的奖赏。”
“事实上,在禁闭时间教你大脑封闭术,还是我向邓布利多提的要求。”
“现在,清空你那塞满杂草的脑子,什么都不要去想。”他眼中闪烁着恶毒狡黠的光,“免得让我看见你脑子里那些下流龌龊的想法。”
不待哈利开口去问修习这大脑封闭术的关窍所在,这斯内普猛的把眼光一聚,直盯哈利眼眸,喝道:
“摄神取念!”
这斯内普存心折辱,摄神取念咒直刺哈利脑海,专挑那些个关于女子的记忆来查。
刹那间,一幕景象被翻出来,但见一个身披白素衣袍的好颜色妇人正跪地哀求。
“哈利哥儿,饶嫂嫂一命!”
“还我大哥命来!”
哈利只觉头颅如被铁钳撬开,显露出好些个前尘往事。
他猛的拔刀奋力一斩,斯内普忙向后退却,教这咒语也中断了。
哈利喘息回神,心中惊骇道:此咒无形无质,直击神魂,端的阴狠歹毒!
斯内普紧锁眉头,惊疑不定地盯了哈利半晌,“那个东方女人是谁?你念的是什么语言?”
“呵!酒家的家事岂轮得到你这厮过问?”
见他不应答,斯内普冷笑道:“呵,没关系,波特先生,你不愿意说,我可以自己看。”
“不过这一次只用你的脑子来防御,黑魔王可不会给你近身出手的机会!”
“摄神取念!”
见他故技重施,哈利不敢怠慢,急敛心神,心中诵念真言。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
须知这《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乃是净心凝神的好经书,由那鲁智深亲授哈利作解。
哈利日夜参悟,早已融入骨髓。经文一起,心神霎时沉入那大相国寺去,好似与智深师兄对坐蒲团,万籁俱寂,诸念成空。
斯内普顿觉这摄神取念阻力陡增,那些个记忆却都看得模模糊糊,心下骇然。
学的这么快?!
他不甘受挫,将那精力魔力尽数聚于双目去探,须臾间,又窥得香艳一景:
珠帘轻挑,暖阁生香。只见一绝色佳人眼波流转,盈盈下拜:“奴家李师师,见过公子......”
“公子怎得这般心急......”
“啪!”
哈利双掌猛击,如惊堂木震响,强行挣脱出来。
斯内普眯起眼,又讥讽道:“你还真是艳福不浅,波特先生。”
哈利冷喝道:“你这油厮满脑腌?,便当天下人都与你一般龌龊下流么?”
斯内普的面容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与我一般?你在胡说什么!”
“呵!你这类饼的又说甚么鬼话!”
须知斯内普最恨哈利来说这短袖龙阳一事,今番见他旧事重提,真个是恼羞成怒,暴喝如雷。
“摄神取念!”
哈利自是早有防备,这魔杖在袍袖袍里倒指自身,叱道:“盔甲护身!”
各位看官听说,这铁甲咒不仅可唤出护身盔甲,也可反弹这摄神取念一类的精神咒语。
斯内普被哈利说的破了防,这摄神取念打在保护咒上,又反弹回来,竟然叫哈利窥见了他的记忆。
哈利见此机会,如何肯放过?忙聚精会神来打探。
眼瞧着哈利翻出他上学时被那詹姆?波特用倒挂金钟咒羞辱,斯内普察觉一时大意马失前蹄,忙把这头脑中的记忆遮掩。
待哈利看时,只见着斯内普兀自扭着身子,衣服也凌乱掀开这一幕。
“放开我!”
“你们这群混蛋??别碰我!!”
斯内普爆喝一声,“出去!”
再一眨眼,哈利已重回了地下教室。
“好啊!波特!”斯内普气得脸色铁青,“你竟然敢用我的咒语对付我!”
哈利不睬他咆哮,兀自将方才所见那一幕在脑中反复思量。
他暗道:甚么咒语还要掀人衣袍,又说这些个古怪话,却不似欺凌。
他又念道这斯内普平日阴郁,性情暴躁,又是个断袖,种种念头都聚焦一处,直教哈利心中大惊!
蓦地,他抬头叫道:“教授可是年幼时进了奸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