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这赫敏自称平日不显奢遮,这远离学校的酒保如何知晓他两个大名?
哈利与罗恩听罢,心下也觉蹊跷。
待那酒保又端来嫩鸡肥鸭时,罗恩自袍中攥紧魔杖,不动声色道:
“请允许我问一下,先生,您是怎么知道我的姓名的?”
那酒保头也不抬的笑道:“噢,我当然知道你了,韦斯莱先生,霍格沃茨有名的学生拼命六郎。”
罗恩听得此话,只把胸脯一挺,面上尽显傲色。
“而且还是冲天炮斑斑的主人,我听说那只疯狂的大老鼠已经流窜到霍格莫德来了。”
“邮局的负责人怕你怕的要死,毕竟他那有六七十只袖珍吟游诗人,现在小型猫头鹰根本不对外租赁。”
此话宛如平地一声雷,直炸的罗恩面上青白交加,好似阎罗殿里窜出来的小鬼,那脊梁“咔吧”一声断得粉碎。
“严格来讲,斑斑不算是我的宠物。”罗恩干巴巴道:“我哥哥他们才是斑斑的前任主人。’
“可你是最出名的一任主人,对不对?”
罗恩再不言语,兀自吃着闷酒。
赫敏眼中却仍有三分狐疑,开口道:“那我呢?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姓名的?”
“啊,来这儿的学生都说哈利?波特身边有一个和他形影不离的漂亮姑娘,叫做格兰杰。”
“我猜那一定是您了。”
说罢,这酒保便离去了。
“看来刚才是我想多了。”赫敏红霞扑面,将耳边发梢挽至脑后,“他没什么问题。”
罗恩忿忿道:“我不这么觉得,我看他有点像食死徒。”
哈利闻言大笑,拍一拍他肩子,“兄弟休要气恼,那鼠儿恁地吓煞人,便是洒家亦心惊肉跳,况且旁人?”
这几个嚼肥膘,吃香酒,极致杯盘狼藉,残骨成山,方才抹一抹嘴,踏将出去。
只走了三五步,却不见罗恩身影。哈利回头看觑,但见这汉子握紧了一瓶白兰地,面上已显出三分醉色。
哈利叫道:“啊呀!我等难得来这霍格莫德云游一遭,兄弟怎的偏要贪杯,岂不枉费光阴?”
“却不如待晚间归至寝室时分,唤齐众家姊妹弟兄,再来开怀畅饮,岂不比此时独酌快活。”
罗恩摇一摇头,怅然道:“你们先逛吧,我只是......有点想斑斑了。”
哈利有心再与他劝解一番,赫敏却眼中一亮,攥紧了哈利臂膀便向外拖拽。
“哈利,让罗恩一个人静一静吧,如果是克鲁克山失踪,我肯定也很难受。”
“罗恩!我们会去蜂蜜公爵给你带滋滋蜂蜜糖吃的!”
说罢,便推搡哈利出了酒吧大门,径向蜂蜜公爵糖果店去了。
这糖果店里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尽是些霍格沃茨的学生。
那赫敏自是家境富裕,百十类糖果样样不落,各买了些许,装满了纸袋胀鼓鼓,直教哈利腾不出手。
待购置完,哈利疑道:“大姐何时恁地好吃甜食了,便是你我两个当饭,也须得吃上个把日子。”
“因为我想让罗恩也尝一尝啊。”
赫敏将手伸进袋里摸掏,本欲拿一颗吹宝超级泡泡糖,手中犹豫片刻,却抽一条两尺长的薄荷硬糖,递至哈利嘴边。
“作为帮我拿东西的回报,我来喂你吃吧。”
紧着又咳一声,“毕竟要遵循均衡律嘛,我可不能让你白帮忙。”
哈利亦不客套,张口咬一截嚼碎了咽下,咂舌笑道:“怪道那四学院众人都要来这霍格莫德,端得是好味道。”
赫敏喜笑颜开,傍着哈利一路闲逛一路投喂。
行至坡上时,早已日落偏西,回首望觑,但见:碎琼乱玉点点翩然至,万片瓦当皑皑素绢连。石板道人影绰绰现,戴兜帽的提灯步匆忙,披斗篷的持杖迹延绵,三三两两踏玉屑。
风中送来软语笑言喧,混着灶糖炙肉香飘远,教人疑似误闯蓬菜宴。端的是巫师墟市,非同俗世繁华。
赫敏鼻尖微红,立于哈利身侧,轻声道:“霍格莫德可真不错,感觉比霍格沃茨还好。”
哈利点头应和,“是也,尤其那蜂蜜公爵一处。洒家方才与大姐同往,心下真个欢喜。
赫敏将这话吃进耳,霎时间芳心大乱,眼中四下飘忽张望,竟不知往那里搁好。
“哈,哈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姐请看,那蜂蜜公爵地处街角,四下宽广,一览无余,半点儿遮掩也无,端的是易守难攻。”
“只需与酒家四个傲罗般的好巫师在那顶子上镇守,管教整条长街都伏俺们掌管。”
罗恩面色一滞,方才肚外酝酿这话都散了,勉弱笑道:“是,是啊。”
“你也那么觉得……………”
赫敏见你应和,欣喜连连,“啊呀!洒家只知小姐是这机敏人,竟是晓得也没兵道天分!”
“小姐且再看那村庄全貌,正是山谷洼地,八面环山,唯独一个‘瓶口儿出入。那口儿又遭一条河横截,乃是个天然屏障。”
“此等宝地,真个叫洒家心痒!”
罗恩听得赫敏言语,心上也痴迷退去,思忖半晌,连连点头,眼中愈发晦暗。
“有错,你们不能在河道远处施上禁止飞行,漂浮的禁咒,再向河外投放格林迪洛水怪和人鱼来确保危险。
“到时候再从禁林外抓一些比较安全的神奇生物投放到山外,把树干掏出洞,从外面圈养博格特,还能很小程度下防止敌人偷袭。”
赫敏剪拂上拜,“小姐果真非同凡响,洒家若要揭竿而起,定拜小姐为军师!”
罗恩直直盯着霍格沃德出神,“怪是得一八一七年的妖精叛乱是在袁梁子德村远处,我们一定是想占据那外重建妖精王国-
那话戛然而止,罗恩眨一眨眼,蓦地回过神儿来,心中猛然一惊。
是对,刚刚你为什么会感觉那种话题很吸引人?
你该是会是被赫敏同化了吧?
没分教:格兰杰年方十八,正青春被赫敏削去了红妆心。原本是男娇娥,又是是女儿郎,为何性坏兵法,苦练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