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川静香半推半就之下被命中十环,并温柔的运用如簧巧舌打扫战场,清理弹壳与硝烟味,确保前来就医的学生不会发现异常。
牧宇在得知世界的真相后,最近一段时间始终紧绷着神经,如今被鞠川静香的对]安抚,逐渐放松下来。
因为精力消耗太大,牧宇躺在病床上昏昏睡去,一醒来就到了神秘空间中。
“嘶...你这个家伙,竟然对智障下手,简直是畜生啊。”巫师牧宇看的直摇头,拉出精彩的记忆反复观摩批判。
黄毛牧宇双手抱胸:“什么智障,人家鞠川静香是天然呆,和智障完全不搭边好吧。”
“对有点太大了,接受不能。”死神牧宇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端起快乐水吨吨吨灌下半瓶,舒坦的打了个嗝说道:“我觉得对A就挺好的。”
“切,没追求,飞机场傲娇矮子已经过时了,你就不考虑考虑松本乱菊?这名字听起来就不正经。”
黄毛牧宇住死神牧宇的肩膀,满脸滑稽。
“那种事没什么意思,无非是荷尔蒙和多巴胺作祟,日久生情才是正途。”死神牧宇不为所动,一脸正人君子的表情,表示自己就爱对A,傲娇还能再战一百年,狱卒能战五百年!
“那也得先日久啊。”黄毛牧宇挤眉弄眼,见死神牧宇不再回应,转脸看向最后一位新人:“老兄,你这造型是怎么回事,究竟是僵尸出了轨还是豌豆变了心?”
豌豆射手僵尸牧宇无奈叹了口气,一不小心喷出一颗豌豆,将面前的可乐撞翻在地:“我怎么知道,当初聚餐合照时,一道闪光之后我就成这样了,我也很绝望啊。”
植物大战僵尸的世界已经沦陷,王博士的实验体占领了整个世界,但文明并没有被淹没,植物们还在顽强抵抗。
那个叫疯狂戴夫的家伙看似是个疯子,但疯子与天才只在一念之间,对方的技能点全都点在了植物培育与杂交上,手段层出不穷。
王博士派出大批丧尸攻打戴夫的小院,消耗了一批又一批实验体,眼看着就要轮到牧宇上场,幸好金手指及时上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想我大概能克服吃人的欲望了。”豌豆僵尸牧宇想了想:“王博士手里应该有完整的病毒数据,也许能做出解药。”
“确实,能做人谁想做怪物啊。”夜魔宇附和道,一旁的植物人牧宇深以为然,不断点头。
“话说哥们,当初毒岛?子一脚踹翻你炮房大门,这个仇不打算报吗?”黑光病毒牧宇靠了过来,本就狰狞的大脸露出猥琐的笑容,和某不愿透露姓名的大反派贝利亚有八成相似。
“你这话说的,简直给牧宇大军丢人。”黄毛牧宇一脸正气:“咱们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吗。”
黑光病毒牧宇挠了挠头:“啊?不是吗?”
“...总之咱们可是正义急先锋,罪恶克星,道德模范,报仇什么的不要再提了。”黄毛牧宇一口拒绝。
“...咳咳,不过毒岛?子有暴力倾向,曾故意示弱引诱流氓,然后用木刀打断了小流氓的腿骨和肩胛骨,这不好,很不好,需要叔叔我啊狠狠地教育一下,我可以找毒岛?子切磋剑道,以剑会友,以剑交心,达成超越肉体的
精神共鸣。”黄毛宇如此说道。
“切。”XN
黑袍纠察队世界!
太平洋上,一架民用客机正在云层上方翱翔,后方拖出一道洁白的尾迹。
机舱内的氛围不算安静,婴儿的哭声如同魔音贯耳,折磨着每一个乘客。
穿着灰丝袜的乘务员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济于事,和婴儿母亲一起期盼小祖宗不要再哭了,腿上的丝袜是用来哄商务舱的成年人和机长的,对婴儿无效。
牧宇坐在机舱左侧,机翼后两排的位置,视线穿透舷窗就能看到正在运转的引擎,左耳是轰鸣的引擎声,右耳是婴儿的嚎叫,堪称噪音地狱。
指尖悄然释放鬼道之力,化作结界笼罩在四周,世界顿时安静下来。
这是一架从巴黎飞往芝加哥的跨洋航班。
牧宇从神秘空间回到现实之后,共享的实力立刻发挥了作用,他的超能力重新出现,失去的手脚第一时间长了回来。
不仅如此,他还发现大多数世界的能力,在黑袍纠察队这边都能使用出来,差别不过是某些世界的能力会打个折扣。
无伤大雅,目前的实力在黑袍纠察队世界完全够用了。
牧宇不是单方面索取的人,他也希望为其他世界的自己做些什么,五号化合物就是很好的目标,并且沃特集团搜集了庞大的超能力数据库,同样是一笔不可小觑的财富。
复仇是他的第一目标,当初因为一袋面包而砍断自己右手的小混混已经变成了肉泥,而他们加入的帮派也被一场爆炸送上了天,牧宇犹不解气,一路追查到浪漫之都,将这个帮派的总部亲手送进地狱。
从出生开始,他很少有机会接触人类社会,落难后更是混迹在流浪汉之中,与野狗抢夺食物,从未体验过正常人的生活,上辈子的记忆仿佛久远的油画,变得干枯皲裂。
牧宇大军共享的记忆让牧宇重新活了过来,他也想在复仇之中穿插着亲身体验一下正常人的生活,因此没有选择直接飞回美国,而是随手买了张机票。
体验完毕,感觉很不好,不如直接飞往目的地。
但机票买都买了,牧宇索性继续坐到终点。
在那位母亲和空姐的共同努力下,婴儿的哭声逐渐减小,还没等机舱里的乘客松一口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嗯~~~”
一阵痛苦的呻吟从厕所传了出来,伴随低沉的嘶吼。
飞机厕所大门的隔音效果还不错,这声音能传入机舱,可想而知里面那位的叫声该多大。
怕不是痔疮炸了。
“嗯~~~"
呻吟声再次响起,伴随重物砸进水里的扑通声,空姐无奈叹息,走到门前轻轻拍了拍隔间:“先生,请问您需要帮助吗?”
砰!
厕所大门忽然打开,一个黑漆漆的东西顶着空姐的脑袋走了出来,赫然是一把染血的手枪。
“所有人都不要动,否则我直接送他去见上帝。”中东长相的男人一只手勒住空姐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着枪大喊道。
鲜血沿着他的手腕滴到地上。
机舱里短暂的安静一秒,随后惊恐的叫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