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渐盛,周明云趴在酒店房间餐厅的桌边,目光落在手机消息栏上,心思却仍飘忽在方才的温存之中。
‘诺克丝,到了吗?'
‘快了,已经叫到车,马上就到酒店。”一位黄发魅魔的头像亮起,弹出了回复。
“我这边夕雨和墨樱也准备好了。”周明云一边回复,一边偏过头,墨樱正乖巧地靠在他手边任他抚摸发顶,身后柔软的青蓝色羽翼不时轻轻扫过他的手臂;左侧的夕雨和右侧的安月遥则一左一右挨着他坐下,前者龙尾在身后
悠闲地摆动,鳞片在光线中偶尔泛起微光。
而正对面,天使米莉尔端坐着,一双洁白羽翼优雅地收敛在身后。
“在看什么消息呢?”米尔有些好奇的问道。
“再看护卫员考核官什么时候会到。”周明云叹了一口气。
在米莉尔的魔法、奥莎娜的财力,以及“魔物娘图鉴”这项金手指的帮助下,他很快就能为人鱼这一体质与体力均属中游的魔物娘,带来一场对彼此都恰到好处的初次体验。
而几周之后,他甚至能同时应对眼下所有与他有所交集的魔物娘们的轮流上阵。
有时候,与魔物娘共处并不只是为了自己尽兴,玩得高兴就将对方晾在一边,任由两人之间的互动变成一个人的游戏,实在是不像话的。
“她怎么讲的?”夕雨凑过身来,问道。
“她说马上就到了。”话音刚落,周明云又瞥见消息栏一闪。
“我们好久没见了吧?”
‘有......其实也才两周多吧?”
虽然说这两周,周明云经历过的事情,要比他穿越前一个月经历过的事情还要多。
‘那对于朋友而言也很长了......黄发魅魔的头像弹出了这条消息。
诺克丝回想起没有与周明云见面的日子,全是依靠嗅闻他留下的发丝气息,他在走廊中徘徊时残留的味道度过的。
但一想到即将能近距离补充“周明云成分”,她身后那根心形的黑色尾巴便不自觉地轻轻翘起,慢慢在身后摇曳着。
‘如果可以的话,我现在就想和你见面,跟你说一下我在这几周经历过了什么事情。”
‘话说我是不是太?嗦了,如果是按照一般负责考核的魔物娘和男性之间的关系的话,我其实不应该对你说这么多工作之外多余的话的。”
“嗯…………也没关系,我也听一听你在这两周的时光里面,遭受到的奇闻轶事,还有遇到的各种各样的魔物娘。回复着这条消息,周明云又下意识的开口感叹道。
“我觉得奥莎娜的舌头特别灵活。也许正因为这样,她唱歌才那么动听。”
坐在周明云右侧的安月遥,提及在那条捕鱼船上面听见的人鱼少女:“不止是好听,人鱼的歌声似乎都有种魔力………………你还记得塞壬号靠岸时我们听到的那一曲吗?”
“好多鱼都被她的歌声吸引到了渔场周围……………”周明云应声,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回响起,之前奥莎娜在他替她保养喉咙结束之后,所说的话语。
‘等未来,你和大家都做了深入的交流之后,我们可以在大海深处,一起探讨生命为何诞生的奥秘…………………那是只有人鱼和她的丈夫,才能在那片蔚蓝之中做的事。”
‘我可以把我的姐妹介绍给你认识吗?我想你有可能喜欢上她们的。毕竟只五位女生有过接吻经验的男生,似乎不太符合社会的常规期待呢。
“明云,我想了解一下,诺克丝到底是怎样的一个魅魔......你在听吗?”
米莉尔带着几分稚气的声线,将周明云从方才的恍惚中拉回现实。
“在听的。”周明云抬起头,迎上米尔略显担忧的目光,略作思索后回答道,“诺克丝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个非常专业的工作人员。之后的种种事情也证明,她确实如此。我记得有一次半夜找她咨询该选什么样的护卫员,她
很快就回复了我??不仅提供了标准名单,还有一份经过她筛选的推荐列表。”
………………仿佛她早就为你提前准备妥当了一般。
安月遥把手搭在桌面上,轻轻托住下巴,接口道:“夕雨和墨樱就是我们从那份名单里挑出来的………………从这一点来看,她确实是个称职的工作人员。”
“咦,真的吗?那我要好好感谢她了。”一旁的夕雨闻言,对诺克丝的观感顿时好了不少。
至少,她并不像某些本子里对魅魔的刻板描写那样,只会为自己心仪的男人挑选要么实力弱小,要么欲望强烈的魔物娘??然后在他们遭遇不测时上演所谓“英雄救美”的戏码。
而被周明云抱在怀中rua着青蓝色羽翼的墨樱也点了点头。
然而米莉尔却默默觉得,像这样打破刻板印象,能够克制自身欲望的魅魔,从某种层面上来说,也许是更令想要获得正宫位置的魔物娘不安的存在。
但她也觉得这样的魅魔相较于刻板印象中的魅魔也更安全点,起码不是寻思着端着锅跑路的那种。
“总之,不用好奇了,你很快就可以见到她了。”周明云说道。
“呃……………我或许和她交上朋友。”说着,米莉尔闭上了眼睛,又深吸了一口染上周明云气息的空气。
过了一会儿,诺克丝站在酒店房间门外,伸手按响了门铃。她那条属于魅魔的蝙翼和黑色爱心尾巴早已被仔细塞进裤兜,但布料之下仍隐约透出绷紧的弧度。
她闭上眼,双手合十,无声地祈祷。“这次千万别像第一次那样,一兴奋就控制不住尾巴这回可没有柜台能帮我遮着了。”
脑海中是自觉浮现出下次的发情场面,让你耳根微微发冷。
“是过,我突然换房间是怎么回事?”诺克丝歪着头,大声自言自语道,“难道是原来这间太大,是够我发挥?”
你抬起眼,凝视着依旧紧闭的房门,脚尖是自觉地重重点地。
“怎么还有开…………………”声音外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焦躁。
你还没慢要压抑是住内心的躁动。再忍一会?说是那么说,但“一会”到底是少久?一秒?十秒?还是某种更磨人的、被拉长的时间?
事实下,从你第一次按上门铃到现在,是过才过去了八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