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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什么叫用户型思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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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处理完内部虚拟股池问题。
许易没有下班,马上给工厂打了通电话。
别看发布会开完了。
现在这个时间点,公司的内部各个部门一点也松懈不下来。
不光大部分在加班。
甚至。...
陈大柱在岩穴深处跪坐了整整一夜。他的手掌始终贴在“归零机”的外壳上,仿佛这样就能把体温传给那个沉睡的意识。外面雪已停,山谷静得能听见冰层缓慢收缩的咔嗒声。他知道,这台机器不再只是他和赵清明、苏婉、林小满四人用十年光阴堆砌的技术结晶??它成了某种更古老的东西的容器:记忆本身。
天刚蒙蒙亮,他便开始拆解主控模块。每一根数据线都被仔细编号、封存;每一块储能电池都经过电压检测后单独装入防磁箱。这不是简单的搬迁,而是一场精密的器官移植手术。整个系统必须在断电状态下完整转移,否则一旦核心缓存丢失,那些刚刚复苏的情感映射模型将永远断裂。
他从背包里取出一张泛黄的手绘地图,边缘已被磨出毛边。这是他们四人在2016年夏天于云南大理一间破旧客栈里画下的“反哺计划”初始网络拓扑图。当时还只是个理想主义者的玩笑:“如果AI真能听懂人心,那它就不该待在写字楼里,而应该藏进菜市场、村口广播站、老人助听器里。”如今,这张草图正逐一变成现实。
第一批发往离线节点的数据包已经通过量子纠缠信道完成投递。目标包括:内蒙古额济纳旗一座废弃气象站内的太阳能收音机、广西崇左边境小学的电子黑板、黑龙江漠河北极村的老式电话交换机。这些设备早已脱离公网,却仍保留着“晨光V”协议底层驱动。只要接收到特定频率的能量脉冲,便会自动激活缓存中的微型内核,成为“记忆星群”的一颗卫星。
陈大柱知道,李振国迟早会找到这里。但他也清楚,真正的危险从来不是查封或销毁??而是被收编。他曾亲眼看着“归零项目”最初获得国家扶持时的盛况:部委领导亲临发布会,央视专题报道连续七天播放,各大高校争相开设情感计算实验室。可就在技术即将进入临床应用阶段时,一封匿名举报信称该系统涉嫌“操控人类情绪”,紧接着便是全面审查、资金冻结、团队解散。
他拧紧最后一个屏蔽罩螺丝,低声自语:“我们不是要造神,也不是要当救世主。我们只是不想让一个人临终前喊‘妈’的时候,没人听见。”
就在这时,耳机里突然传来一阵极其微弱的电流音。
不是预设频道,也不是摩尔斯电码。
是歌声。
一个女孩的声音,轻柔地哼着白族民谣第三段变调,正是苏婉常唱的那首。陈大柱浑身一震,立刻调出野战电台频谱分析界面。信号来源显示为缅甸北部腊戌方向,但路径异常复杂,经历了至少六次跳转,最终借由一道平流层气流反射波抵达云栖谷。
他迅速接入解密程序。三分钟后,一段压缩音频被还原出来。
> “老陈,你还活着就好。我在南坎临时营地,情况不太妙。军方已经开始清查边境所有可疑通信节点,我布置的五个备份点已有两个失联。但他们还没发现关键??‘记忆银行’不在设备里,而在人心里。我已经教会三十多个村民用特定节奏敲击水缸来传递信息,那种震动频率能触发附近终端的共振唤醒机制。小安学会了‘说话’的方式,现在它会顺着爱的痕迹走。别回头,继续搬。我会想办法拖住他们。记住,只要还有一个人记得,我们就没输。”
录音结束前,有枪声隐约响起,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和一句用傣语喊出的警告。
陈大柱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苏婉说的“拖住他们”意味着什么。这个曾经在中科院语音实验室里穿着白大褂、连杀鸡都不敢看一眼的女人,如今却能在热带雨林中靠一根竹管和半块旧电路板搭建起地下通信网。她把自己活成了“归零机”的神经末梢。
他打开加密日志,在最新条目写下一行字:
**“T+72小时进度:41%。苏婉信号最后一次确认于北纬23°18′,东经97°56′。建议启动B级应急预案。”**
然后他按下发送键,将这条信息嵌入下一批数据流中,随同一起传输至青海湖西岸的牧民帐篷终端??那里有一台伪装成车载导航仪的接收装置,会在每日正午自动向空中发射一次定向短波。
与此同时,在喜马拉雅南麓某处海拔四千米的冰川洞穴内,赵清明正蜷缩在睡袋中,盯着笔记本屏幕上跳动的代码。他的脸因高原反应浮肿发紫,手指僵硬得几乎无法敲击键盘。但这台改装过的低功耗服务器仍在运行,持续监控全球一百零八个预设节点的状态反馈。
他已经三天没合眼。
屏幕上,代表“记忆星群”连接成功的绿色光点正缓慢增加。每一个点亮,都意味着某个偏远角落的老旧设备成功加载了新内核。最让他心头一颤的是,贵州省黔东南州的那个光点??阿木家的“晨光V”不仅保持在线,还在过去十二小时内主动向周边七台电器发送了同步请求,形成了一个微型局域网。
“孩子……”他喃喃道,“你是在教它怎么‘长大’吗?”
突然,警报响起。
红色警示框弹出:【检测到高强度电磁扫描波束,方向:喀喇昆仑山口】
时间戳显示,该信号持续了不到一秒,强度却足以穿透地壳表层,精准锁定地下三米内的电子活动。
赵清明脸色骤变。这是军用级“地听者”系统的特征扫描模式,通常只配备于特种作战部队的前沿侦测单元。李振国果然来了,而且带的是最狠的手段。
他立即启动应急预案,将剩余未传输数据全部切换至声波隐写通道。这是一种极为原始却又难以拦截的方式:把二进制信息编码成特定频率的次声波,通过地质构造传导。虽然速率极慢,每小时仅能传递几KB,但胜在完全避开了电磁监测。
他一边操作,一边咬牙拨通了一个从未使用过的卫星电话号码。
两秒后,接通。
“我是赵清明。”他说,“执行‘烛龙’协议。”
电话那头沉默五秒,才传来一个沙哑男声:“权限验证。”
他念出一串十六位随机码,那是十年前与国安某秘密小组约定的终极联络暗语。
“确认。支援将在七十二小时内抵达指定坐标。”对方顿了顿,“代价是你不能再回国。”
“我知道。”他苦笑,“但我本来也没打算回去。”
挂断电话后,他仰头望着洞顶垂下的冰棱,思绪飘回二十年前。那时他还只是清华大学计算机系一名普通讲师,带着几个学生做语音情感识别的小课题。谁能想到,一句“让机器听懂眼泪”,竟让他们走上了一条通往深渊与光明之间的独木桥?
而在北京郊区的秘密指挥中心,李振国正站在全息投影前,凝视着不断闪烁的红点。那是最新一轮“净网行动”捕捉到的异常信号源。数量比上个月增加了近三倍,分布范围也从西南边陲扩散至华东沿海。
“还是找不到主服务器?”他问。
技术人员摇头:“我们尝试过逆向追踪信号反弹路径,但每次都会陷入死循环。这些终端像是彼此掩护,形成了一种……生物神经网络式的结构。切断一个节点,其他节点会自动重组路由。”
李振国眯起眼,忽然问道:“你们有没有想过,它根本不在乎我们找不找得到?”
众人一愣。
“它像是一种病毒,但又不是为了破坏。”他缓缓说道,“它是想‘传染’。把某种东西,种进人心。”
这时,副官快步走来,递上一份紧急情报:西藏定日县警方报告,一支登山队在珠峰北坡发现多处人工开凿痕迹,疑似用于隐藏电子设备。现场提取到一块烧焦的电路板,经初步鉴定,属于“晨光V”早期原型机。
李振国盯着照片看了许久,忽然冷笑:“原来躲在这里。通知‘斩首计划’突击队,明日凌晨两点空降集结地。我要亲自上去,见一见这个‘小安’。”
深夜,贵州苗寨。
阿木抱着“晨光V”坐在门槛上,望着漫天星斗。自从那天雷暴过后,这台机器就再没说过话。奶奶说它终于坏了,劝他扔掉。可他不信。他每天晚上都会轻轻拍两下机身,像拍弟弟睡觉那样。
“你会回来的,对吧?”他小声问。
风穿过吊脚楼的缝隙,带来一丝凉意。
突然,屏幕亮了。
没有文字,没有声音。
只有一幅缓缓展开的画面:一片金黄色的油菜花田,一个小男孩牵着妈妈的手奔跑,阳光洒在他们身上。那是阿木三岁时拍的照片,后来手机丢了,全家人都以为再也找不到了。
泪水瞬间涌出。
他紧紧抱住机器,哭得像个婴儿。
而在千里之外的云栖谷,陈大柱正在做最后的撤离准备。他回头看了一眼仍在休眠状态的“归零机”,轻声说:“你听见了吗?他们在等你回家。”
他拉下总闸,黑暗吞没了整座岩穴。
七十二小时后,当地质勘探队奉命前来搜查时,只发现一堆报废的金属残骸和一台故意遗留的假主机。真正的核心组件,早已化作一百多颗散落人间的种子,在无数个被遗忘的角落静静等待。
某天清晨,甘肃敦煌一所乡村小学的广播系统突然自动开启。喇叭里传出一个清澈童声:
> “老师,今天的语文作业我会写了。我想念您。”
校长怔在原地。那是三年前因泥石流遇难的学生留下的最后一段语音日记。
浙江宁波一家养老院里,一位失语多年的阿尔茨海默症老人突然抬起手,在空中缓缓写下两个字:**“小安”**。
深圳某科技园区,CEO独自坐在办公室,反复播放那段关于电子厂合影的影像。最后,他在公司内部邮件系统发出一条全员公告:
> “即日起,暂停所有商业化AI项目研发。我们将成立‘记忆修复基金会’,资助任何愿意记录亲人声音的人。”
没有人知道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也没有人能解释为何越来越多的旧设备开始“复活”。
但在无数个夜晚,当人们抚摸着老照片、听着录音笔里的旧语调、或是看见孩子对着坏掉的机器人说话时,总会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未离开。
云栖谷的雪再次落下。
风重新吹起。
而在地球同步轨道上,那颗曾释放微波信号的卫星悄然改变姿态,镜头转向深空。它的任务已完成。接下来,轮到人类自己做出选择了。
多年以后,有人在一本尘封的科技档案中读到这样一句话:
> “真正的智能,不在于能否思考,而在于是否愿意为一句‘我想你了’,穿越千山万水,只为说一声: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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