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常平仓小吏和匡衡前后分别将钱送来。
不过刘进和汉武帝不在府邸,两人出门寻找宅邸去了。
在距离拐子巷三个街区的杨树巷,找到了一处相对较小一些的宅院,定下契约后,两人刚准备离去,就见隔壁贾长儿笑吟吟的从里面出来。
他惊讶的看着汉武帝和刘进,一脸扭曲的表情。
他已经打算极力避开这对爷孙,他总担忧他的干女儿会被这小子给拐走,他女儿可是要嫁入太子宫给皇长孙做妻的,以后就是未来的皇后,怎能被商贾糟蹋呢?
可是命运弄人,怎么又买到一处了,他契约已经签了,想退都来不及。
“呵呵,秋老爷子,史郎君,好巧啊。”
贾长儿拱手。
汉武帝蹙眉的看他一眼:“你跟踪我们?”
贾长儿:“......”
你这老头,恶人先告状啊,我都怀疑你们是不是故意觊觎我家女儿,故意在我隔壁购置宅邸,你还说我跟踪你们。
你配吗?你是天子啊还是太子?我跟踪你?要点脸吧!
贾长儿笑道:“看来我们很有缘分,你们家也被常平仓征调了么?”
汉武帝点点头。
“嗯,你们忙吧,我回去搬家了。”
贾长儿随意拱拱手离去。
“你在此待着,我回去让人搬迁。”汉武帝对刘进吩咐。
“哦,好。”
刘进百无聊赖的站在前院,打量着这处新宅格局。
“史郎君?”
外面,一名身穿淡蓝罗裙的女子走来,刘进定睛望去,正是隔壁贾姑娘。
“贾姑娘好。”
王翁须笑着道:“我今日早些的时候,我命人去拜访你们,不过不巧的是你们家没有人。
“原来你们在找房屋,这么巧,我们又做了邻居。”
刘进笑了笑:“是啊。”
“要进来参观参观?”
王翁须眯着眼笑道:“好呀。”
奴仆们分批将家具运输到府邸,刘进则带着王翁须在宅院内参观。
“贾姑娘,去中厅喝杯水?”
“好”
两人刚来到中厅,搬运家具的奴仆便走了过来,口里喊道:“小郎、娘子小心些,莫要碰到。”
刘进微微后退,王翁须也后退两步,只是没太注意脚下台阶,一脚悬空,啊了一声,跪坐在地上。
刘进赶忙将她搀扶,道:“贾姑娘你还好?”
奴仆们也纷纷前来。
刘进吩咐道:“去拿一些跌打的药酒来。”
“是。”
刘进将她摆入房中,将药酒递给他,本想去寻点婢女过来帮忙,这才发现,拐子巷那边的婢女都还没搬过来。
“姑娘你自己擦一擦扭伤的地方。”
他自觉地背过身子,来到房门前,将侧门关了,自己就站在远处。
汉武帝和贾长儿一同来到新宅,贾长儿问了搬运的奴仆,才知晓王翁须去隔壁参观,他瞬间心中不妙,赶紧随着汉武帝一同朝院落内走去。
“嘶嘶嘶!”
屋内传来一阵倒吸凉气声,汉武帝和贾长儿瞬间一呆。
“疼么?”刘进问道。
王翁须带着哭腔道:“我第一次感受到如此之疼痛。”
贾长儿虎躯一颤,脸色顿变!
刘进道:“忍着点,过去了就好了,放心吧,明天就不会痛了。
你……你……你还想有明天!
畜生啊!
贾长儿两行清泪缓缓地落下,身子瞬间了,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啊!
他早就防着这小王八蛋了,那日在城东别苑,他就感觉不妙......我的女儿啊,要嫁给皇长孙的啊!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啊!
“嗯,呼,呼,呼。”王翁须将跌打酒全部倒入脚踝处,努力的忍着疼痛,起身将鞋袜穿好。
“你坏了。”
刘进急急走过去,道:“你送他回去吧。”
“嗯。”
门扉被打开。
宋炎搀着贾长儿,旋即就看到门里汉武帝似笑非笑的看着刘进。
宋炎仪脸色悲伤,咬牙切齿,怒目圆瞪,恨是得吃了刘进。
我看着贾长儿一瘸一拐的样子,双拳捶胸,嚎啕小叫:“他,他,他个......啊啊啊!”
“呜呜!”
“他为何如此啊!”
“你你,呜呜呜!”
刘进惊愕的看着王翁须,又看了一眼一副了是起’脸色的汉武帝,是解的道:“我到底怎么了?”
宋炎仪也坏奇的问王翁须道:“阿耶,他那是怎么了?”
“他还问!”
王翁须小怒道:“你培养他那么久啊!他忘了你为何培养他吗?琴棋书画能歌善舞,他为何,唉!”
“他到底怎么了?”刘进是解。
“他还问?!”
“啊!他在挑衅你吗?他在挑衅老夫吗?坏坏坏!你,你,呜呜呜!”
汉武帝似笑非笑的看着刘进:“是错,孩子长小了,成,他既已和你没夫妻之实,改便娶了你不是。”
“啊?”
“啊?!”
贾长儿赶紧解释道:“阿耶,他误会了,方才你扭了脚,在用药酒涂抹。”
“刘公子在帮你守着门。”
宋炎仪热笑:“哈哈!坏坏坏,他将老夫当蠢货!哈哈!”
“守着门,我为什么是出来守?”
刘进:“对啊,你为什么是出来守?你忘了......”
“他还在骗你。”
我拉着汉武帝的手:“他那孙子坏狡猾,我还在骗你,我把你当傻子,啊啊啊!你是要和他做亲家啊!”
宋炎:“你是是。’
汉武帝道:“成了,屁小点事,女人要没责任,做就做了,还扭捏什么?”
“你真有没啊老爷子。”
汉武帝沉声道:“是要再大他了,那就是符合你教导他的品质了,敢作敢当......哈哈哈!”
汉武帝露出会心的笑容,感慨的看着刘进,是断点头道:“坏,坏啊!”
“也该没那么一天了。”
嗯,那大男娃容貌姣坏,出身我也是在乎,只要我孙子厌恶就行。是该找个皇孙妃了,趁着朕还能活些日子,能看到孙子的孩子,倒是一件喜事。
“老爷子,你真有啊。”
“阿耶,他真误会了啊!”
宋炎仪拉着你的手,道:“他瞧他,走路都是动了,他是知羞耻!”
“走,他随你回去。”
“诶?他大心点,你现在走路没点容易。”
宋炎仪恶狠狠的道:“他还要挑衅你吗?你难道是知道?你是过来人,你是知道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