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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被下降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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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你说的事情,我跟她们俩已经达成合作意向了,准备成立个基金会,4000万美刀投资Kakao20%股份。”邓雯笛开口道。
“这个资金规模刚刚好,那通讯方面的问题呢?”王曜点点头,钱不是最重要的...
女孩攥着那张名片,指尖微微发颤。王曜转身走远时,她低头看了又看,生怕字迹被风吹散了。那行字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等你考上大学,来找我。我教你,没钱怎么当明星。”没有署名,可她知道他是谁??电视里、手机上,这几天都在播那个“烧厕所救孩子”的男人。有人骂他疯子,有人说他是神,可她只记得他说的那句话:“她的存在,值得被看见。”
这句话像一粒火种,落在她心里。
王曜并不知道这粒火会烧得多远。他只是照常回到城市,继续运营发发娱乐,处理堆积如山的项目提案。火灾事件的热度逐渐退去,舆论战场转向新的风波,而他选择沉默。但沉默不代表停歇。
“暗夜之光”基金在日本落地生根,三个月内救助了两百余名流浪青少年,其中四十七人重返校园或进入职业培训计划。河濑直美的纪录片拍摄进度过半,素材震撼人心:有孩子讲述如何靠捡烟头换饭吃,有少年在寒冬夜里用报纸裹住脚趾防止冻伤,还有人在镜头前哭着说:“我想有个地址,能让我填在‘家庭住址’那一栏。”
国内团队将这些片段剪辑成公益短片,在短视频平台投放。起初反响平平,毕竟观众早已对“苦难叙事”麻木。直到一条评论爆红:“他们不是弱者,他们是被遗忘的人。”这条评论下涌出无数留言,有人开始自发组织募捐,有大学生发起“一封信计划”,给收容中心的孩子写信。
王曜看到数据报表时,轻声说了句:“情绪可以转化成行动,只要别让它变成消费。”
林芝玲站在办公室门口听见了,忍不住问:“那你当初点燃那场火,是不是也在赌人性还没彻底冷透?”
“我不是在赌。”王曜抬头,“我是逼它热起来。”
话音刚落,植姬推门进来,脸色凝重:“东瀛那边出事了。”
王曜眉头一皱:“说。”
“净源环境株式会社前社长昨晚跳轨自杀,遗书里写着‘为了赎罪’。媒体已经开始翻炒旧账,说纵火案其实是‘内部清洗’,甚至暗示……是你策划的。”
王曜冷笑:“我放消息,安排疏散,提供证据,但我没碰过一根火柴。他们想把锅甩给我?行啊,来吧。”
“问题是,”植姬压低声音,“文春社收到匿名威胁,说如果继续深挖政府牵连,就会曝光记者私生活丑闻。野见爱丽今天早上打电话过来,说压力很大。”
王曜沉默片刻,忽然起身走到窗边。阳光穿过玻璃洒在他脸上,映出一道清晰的轮廓。
“告诉野见女士,我不怕被泼脏水。但她要是撑不住,我可以接手调查报道。”
林芝玲吓了一跳:“你要亲自做新闻?”
“为什么不行?”王曜回头,“我又不是只会拍电影。当年在底层混的时候,我也做过街头采访,拍过黑作坊,揭过假药厂。只不过后来大家只记得我是老板,忘了我也是从泥地里爬出来的人。”
他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老陈,你在不在国内?”
电话那头传来沙哑的声音:“刚从缅甸回来,差点被人砍了。怎么,又有活儿?”
“比砍人安全点。”王曜笑,“帮我组建一支独立调查小组,成员必须满足三个条件:懂日语、有新闻背景、不怕死。”
挂了电话,他看向两人:“接下来一个月,我们要发布十篇深度调查报告,标题我都想好了??《谁在烧孩子的家》《清洁工为何听命放火》《市政合同背后的影子公司》……一篇比一篇狠。”
林芝玲忍不住道:“你这是要把自己架在火上烤。”
“我已经在火上了。”王曜平静地说,“而且,我不怕烫。真正怕的是那些孩子,他们连喊疼的机会都没有。”
三天后,第一篇调查报告上线。题为《纵火指令是如何下达的》,全文一万两千字,附带录音、邮件截图和资金流向图谱。文章指出,净源环境与一名退休公务员控制的空壳公司存在频繁资金往来,而该公务员正是新宿区前环境卫生科科长。更惊人的是,火灾发生前三天,该公司突然收到一笔来自东京都某副知事私人基金会的“紧急拨款”。
文章末尾写道:“这不是意外,是系统性清除。他们清除的不只是垃圾,更是‘不方便存在的生命’。”
一夜之间,这篇报道被转发超过百万次。日本网民愤怒质问:“我们纳税的钱,是用来烧孩子的吗?”韩国、东南亚媒体跟进转载,欧美几家主流人权组织发表声明要求彻查。
与此同时,王曜的名字再次登上热搜。这一次不再是“慈善家”或“争议人物”,而是“幕后操盘手”“真相猎人”。有人称他为“现代版罗宾汉”,也有人骂他是“干涉他国内政的资本暴徒”。
但他依旧不回应。
直到某天深夜,他在工作室剪辑一段留守儿童学校的影像,突然接到娜札的视频通话。
“哥。”她眼睛红肿,“网上有人说你是伪善者,说你资助学校是为了洗钱,还贴了张P过的账目表。”
王曜看着妹妹的脸,轻轻笑了:“让他们说。你说呢?你觉得我是伪善吗?”
娜札咬着嘴唇:“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完美的人,但我知道,那个小女孩拿到名片那天,笑了整整十分钟。”
“那就够了。”王曜说,“别人怎么看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人因为我的存在,活得稍微好一点。”
他顿了顿,低声说:“你还记得妈临走前说什么吗?”
娜札怔住。
“她说,‘别让人欺负你们,也别欺负别人’。我现在做的事,就是在守这句话。”
第二天,王曜出现在一场线上直播中。没有预告,没有宣传,只有他一个人坐在昏黄灯光下的书桌前。
“我是王曜。”他说,“有人说我制造灾难博眼球,说我借孩子炒作自己。我不辩解。但我今天要公布一样东西。”
他举起一份文件。
“这是‘暗夜之光’基金的全部财务审计报告,由国际四大会计师事务所之一全程监督。每一笔支出,每一个受助者的名字和去向,都在这份公开数据库里可查。包括我自己,从未从中拿走一分钱工资或报销。”
弹幕瞬间炸开。
他又打开电脑,播放一段新 footage:东京临时收容中心的一间教室里,小百合正在学英语。她举着手回答问题,声音清亮:“My name is Yuriko. I want to be a teacher.”
“她是幸存者。”王曜说,“但她不该一辈子活在‘幸存’里。她应该拥有未来。”
直播持续了四十分钟。结束时,观看人数突破三千万,打赏金额达七百万元,全部自动转入基金账户。
而就在直播后的第六小时,东京警方宣布逮捕两名前市政官员,涉嫌滥用职权、伪造文书及教唆纵火。同日,文春社刊发最终调查报告,揭露一个横跨十年的“城市净化计划”,旨在通过非正式手段驱逐无家可归者,以提升区域地产价值。
风暴终于席卷权力核心。
王曜却在此时悄然离开公众视线。他带着河濑直美前往北海道一处偏远渔村,探访另一群被忽视的少年??因父母离异或债务问题被遗弃在亲戚家,实质上处于“隐形孤儿”状态的孩子们。
村子太小,连便利店都没有。孩子们放学后蹲在码头边啃面包,海水冻得发灰。
“这里每年都有孩子辍学去东京打工。”当地老师说,“他们以为大城市能改变命运,结果很多人进了黑店,或者染上毒。”
王曜蹲在一个十二岁男孩面前:“你想离开这儿吗?”
男孩点头:“想。但我爸说我没用,不会有人要我。”
王曜从包里拿出一台二手摄像机,塞进他手里:“那你拍下来。拍你每天的生活,拍这个村子,拍你想说的话。拍完发给我。”
男孩愣住:“这……能干嘛?”
“能让你被听见。”王曜说,“这个世界最怕的不是穷,是无声。只要你还能发出声音,就没人能真正抹掉你。”
回程路上,河濑直美问他:“你打算救多少人?”
“我不救人。”王曜望着窗外飞驰的雪景,“我只是搭桥。有人走过去了,桥就有意义。”
半年后,那个渔村男孩的作品《冬天的海》入围亚洲青年影像展最佳纪录短片。颁奖礼上,他站在台上,声音颤抖:“谢谢王先生。您给了我一台相机,也给了我一种活法。”
台下掌声雷动。
而在同一晚,国内某卫视播出一档名为《星途背后》的访谈节目,主持人深情讲述“一位不愿露面的企业家如何默默资助数百名困境儿童”。节目最后播放了一段匿名拍摄的画面:王曜蹲在一所破旧校舍前,帮小女孩系鞋带。阳光照在他背上,影子拉得很长。
节目播出后,相关话题冲上热搜。有网友扒出他是谁,评论区瞬间分裂。一方高呼“这才是真正的偶像”,另一方则冷嘲:“装什么圣人,资本家哪有真心?”
王曜照常喝茶看书,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直到某天清晨,他收到一封邮件。发件人是那个小镇上的小女孩,如今已升入高中。邮件只有一句话:
“我开始写小说了。主角是个没钱但想当明星的女孩。她说,总有人愿意为看不见的人点亮灯。”
附件是一篇五千字的故事初稿,标题叫《光隙》。
王曜读完,嘴角微扬。他回复了一句:
“写得很好。等你写完,我来拍。”
然后他打开公司内部系统,新增了一个项目代号:“光隙计划”。
定位:扶持底层青少年艺术创作。
预算:不限。
执行原则:不包装、不造神、不收割眼泪,只提供工具与舞台。
他相信,真正的明星,不是被流量捧出来的,而是从黑暗中自己走出来的人。
几个月后,“暗夜之光”基金在日本正式注册为非营利组织,由野见爱丽担任监察委员。她在一次演讲中说:“我们曾以为揭露真相就是终点,但现在明白,那只是起点。真正的战斗,是让那些曾躲在阴影里的孩子,站上属于他们的舞台。”
而王曜,又一次消失了。
有人说他去非洲拍纪录片,有人说他闭关写剧本,还有人说他干脆退圈了。
事实上,他正坐在西南边境的一所山村小学里,听一个十三岁的彝族女孩唱山歌。她嗓音清亮如泉,唱到一半突然停下来:“王老师,我能去大城市唱歌吗?”
王曜点头:“能。但你要记住,不是为了成名,是为了让更多人听见你的家乡。”
女孩笑了:“那我要唱给全世界听。”
王曜掏出手机,录下她完整的演唱,上传至一个新建的公益音乐平台。平台首页写着一行大字:
“每个声音都值得被世界听见。”
当晚,平台上线首支单曲《云那边》,二十四小时内播放量破百万。评论区第一条是娜札留的言:“这首歌,比我拿奖的任何一首都动人。”
一年后,《玄牝:暗夜》在戛纳电影节首映。全场寂静中,影片结束于一段黑白画面:神厕废墟前,一群孩子站着,手里举着纸板,上面写着各自的愿望。
“我想上学。”
“我想洗澡不用躲。”
“我想妈妈。”
“我想当警察。”
“我想活着。”
镜头缓缓上移,天空裂开一道曙光。
放映结束,全场起立鼓掌长达八分钟。河濑直美含泪登台,只说了一句话:“这部电影不属于我,它属于所有曾被世界忽略的人。”
媒体追问王曜是否到场,工作人员摇头:“他没来。但在首映前,他发来一段语音。”
播放时,全场安静。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不是导演,也不是制片人。我只是那个曾经也不敢抬头走路的人。所以我知道,有时候,一句‘我在’,比一万句同情更有力量。”
掌声再次响起。
而在地球另一端,那个拿着名片的小女孩,刚刚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她第一时间拨通号码,电话接通那一刻,她几乎哽咽:“我考上了!中文系!”
电话那头,王曜笑着说:“欢迎加入‘没钱怎么当明星’第一期学员。课程现在开始。”
窗外,晨光初现。
风穿过山谷,带着泥土与花香,吹向远方。
也许改变世界很难。
但只要还有人愿意伸手,
光就会一寸寸蔓延开来。
直到某一天,
连最深的夜里,
也能开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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