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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1章 华宜相见,投资红海…什么?资金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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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的相关工作,也该提上日程……提、暂时提不了。
因为海政那边还没结果!
祁讳和唐静聊了一下,他们那边回答,按照剧本和拍摄计划上的拍摄要求和拍摄地点,一部分都是涉密的。
所以,进行拍...
男孩站在书屋门口,脚边的帆布鞋沾着泥,手里攥着一本从家里翻出来的旧杂志。封面上是七年前的娱乐头条:《洪世贤凭〈沉默之火〉封神,演技炸裂震撼业界》。照片里的“洪世贤”穿着黑色风衣,眼神凌厉,嘴角微扬??那分明是陈哲的脸,却又不是他。
“我爸爸说,这个人后来消失了。”男孩仰头看着陈哲,“他说,有人说他是假的,有人说是替身,还有人说他根本没存在过。可是……”他顿了顿,声音轻下来,“我觉得他好像还活着。”
陈哲没有立刻回答。他接过那本泛黄的杂志,指尖抚过封面,仿佛能触到当年摄影棚里刺眼的灯光、导演喊“卡”时的寂静、台下观众雷鸣般的掌声??以及,在每一个镜头背后,那种深入骨髓的空洞感。他不是在演戏,而是在被演出。
“你知道吗?”他蹲下身,与男孩平视,“有时候一个人死了,并不是因为他真的没了呼吸。而是别人开始说,他从没存在过;是他爱的人忘了他的名字;是他走过的路、说过的话、流过的泪,都被抹成了空白。”
男孩眨了眨眼,似懂非懂。
陈哲站起身,走向书架最深处,取出一只木盒。盒盖上刻着一行小字:“归名剧场?原始影像存档”。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卷尚未数字化的老式DV带,标签上写着:《光影之下》彩排实录?2018.6.17。
“这是真正的‘洪世贤’第一次登台的录像。”他说,“但那天之后,整个剧组就被烧毁了。官方说我们都死了。可你看??”他轻轻摩挲着磁带,“我们只是变成了影子,藏在别人的光里。”
男孩小心翼翼地接过磁带,像捧着一块会碎的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个穿蓝裙子的女人走了进来,怀里抱着一台便携投影仪。是沈婉清。
“教育部刚批复下来。”她笑着说,“《光影之下》要进高中语文选修课了。教材组希望我们提供一段教学视频,配合‘真实与虚构’单元。”
陈哲点点头,目光落在墙角那幅画上。画中两个模糊的人影并肩站立,背景是燃烧的舞台。这些年,有人问过无数次这画是谁画的,他又总笑而不答。其实那是火灾前夜,沈婉清偷偷画的。她说:“如果有一天我们不在了,至少还有人记得我们站在一起的样子。”
“那就用这一段吧。”陈哲拿起DV带,“6月17日那次彩排。王磊即兴改词,把‘他们偷走了我的脸’说成‘他们偷走了我做梦的权利’。周晓禾当场哭了,说这才是我们该说的话。”
沈婉清点头,将设备接好。投影光束打在墙上,画面晃动几秒后清晰起来:
舞台上,九个人围成一圈。灯光昏黄,像是黄昏最后的余晖。王磊站在中央,手里拿着剧本,却没看。
> “你们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他说,“不是他们给你吃药,不是他们用电流洗你的脑子。是最开始,他们会问你:你想不想变得更优秀?你想不想一夜成名?你想不想摆脱过去的失败?”
>
>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低下去。
>
> “然后你就点头。你以为你是主角,结果发现自己只是配角的壳。你以为你在追梦,其实你正被梦吞噬。”
镜头缓缓扫过每个人的脸。周晓禾咬着嘴唇,眼里有火;沈婉清低头记笔记,笔尖微微发抖;陈哲坐在角落,神情恍惚??那是他最后一次以“自己”的身份出现在影像中。
画面外忽然响起一声轻笑。是林小曼的声音:“那天我说,我要是能重新活一次,我就再也不碰麦克风。可现在我想通了??正是因为怕,才更要唱。”
投影结束,屋里一片静默。
男孩抬起头:“叔叔,你们还会再演吗?”
陈哲望向沈婉清,她也正看着他。
“演。”他说,“只要还有人愿意听真话,我们就一直演下去。”
***
三个月后,一场名为“归名巡演”的民间戏剧行动正式启动。由全国三百余名志愿者组成的流动剧团,带着简易道具和投影设备,奔赴偏远县城、乡村学校、工人文化宫。每到一地,他们不做宣传,只在街头张贴一张黑白海报:
> **《光影之下》
> 时间:今晚八点
> 地点:你身边最近的空地
> 提醒:请带上一个你从未对人讲过的真实故事**
第一站是西南某小镇。演出当晚,天空飘雨,观众寥寥。可当陈哲念出第一句台词时,远处居民楼陆续亮起灯,窗边探出脑袋。有人撑伞走来,有人骑摩托载着孩子停下,甚至有位老人拄拐而来,坐下后低声说:“我认识你们剧团里的灯光师,他救过我女儿的命。”
那一夜,他们在操场搭起临时幕布,用汽车电瓶供电。演到沈婉清牺牲那段时,台下一位中年妇女突然站起来,哭着喊出一个名字:“小禾!我是你妈!”??她是周晓禾的母亲,特意从千里之外赶来,只为亲耳听见女儿写下的台词被人说出。
更多类似的场景在全国上演。在东北老工业区,一名退休厂医看完演出后找到剧组,交出一份尘封多年的病历:2017年,他曾为一名“情绪失控”的艺人做体检,发现其脑电波异常,却被星河以“商业机密”为由强行收回资料。在西北牧区,一位藏族少年听完《记忆接龙》环节后,用母语讲述了一段童年往事:他曾看见一辆黑色面包车深夜驶入山沟,第二天,村里最会唱歌的女孩就变得沉默寡言,再也不会弹琴了。
这些声音被记录、剪辑、上传。一个名为“我是谁”的UGC平台悄然兴起,用户自发上传音频、视频、手写信,内容全是关于“我记得”??我记得妈妈叫我乳名的声音,我记得第一次上台跳舞摔跤的尴尬,我记得父亲去世前握着我的手说“别怕黑”。
数据如雪崩般增长。不到半年,平台收录真实叙事超过两百万条,形成全球最大的个体记忆数据库。更惊人的是,AI分析显示,其中近百分之十二的记忆模式与星河实验受害者的神经标记高度吻合。
国际人权组织介入调查。联合国教科文卫委员会发布紧急声明,将“人格覆写技术”列为新型精神暴力犯罪,并呼吁缔约国立法禁止。多个国家宣布永久驱逐星河子公司,冻结其海外资产。
而在中国本土,一场更深的变革正在发生。
某日清晨,陈哲收到一封来自华艺学院的邀请函:**“诚邀您担任‘真相叙事学’首任客座教授。课程目标:教会学生如何识别被篡改的记忆,重建自我认知。”**
他笑了。当年他因“精神不稳定”被退学,如今却要回去讲课。
开学第一堂课,教室座无虚席。学生们手中没有课本,只有一支录音笔和一张白纸。
陈哲站在讲台前,声音平静:“今天不讲课。我们来做个实验。请大家闭上眼睛,回想一件没人相信你曾经历的事??也许是你亲眼看见却不被承认的真相,也许是你说出来就被当成疯话的记忆。然后,把它说出来,录下来,交给旁边的人。”
教室陷入沉默。许久,一个女生颤抖着开口:
“我哥哥……不是自杀的。他是被带走的。那天晚上,来了三个人,穿白大褂,说他是‘高危艺人’。我躲在衣柜里,听见他们给他注射什么东西,然后说:‘V-14号,准备转移。’第二天,警察就说他跳楼了……可我知道,他最怕高。”
另一个男生低声接上:“我小学音乐老师,突然就不认得我们了。她开始唱流行歌,风格跟以前完全不一样。后来听说她签了星河。去年她在直播时突然崩溃,大喊‘我不是她!放我回去!’然后账号就被封了……”
一条条声音流淌而出,像地下河终于破土。陈哲静静听着,直到最后一人说完。
“很好。”他说,“你们刚才做的,叫‘记忆复权’。这不是治疗,也不是抗议。这是夺回属于自己的语言权。因为当一个人不能再讲述自己的故事,他就已经死了??哪怕他还站着,还在笑,还在唱歌。”
下课铃响。没人离开。一个戴眼镜的男生站起来,问:“老师,如果我们发现身边的人也被‘换掉’了,怎么办?”
陈哲望着窗外梧桐树影,缓缓道:“去找他们曾经最爱的东西。一首老歌,一本书,一个习惯动作。人在被覆盖时,总会留下一点‘残响’。只要你不停唤醒它,总有一天,他们会听见。”
***
两年后,一座新剧场在海边落成。它没有华丽招牌,只有一块石碑,上面刻着九个名字:王磊、周晓禾、沈婉清(注:此处为纪念原剧组成员,非现实人物混淆)、李志远、赵雯、张昊、陈明、刘珊、吴宇。
人们称它为“第九剧场”,因为官方记录里,原《光影之下》剧组只有八人幸存。但他们知道,第九个位置,永远留给那些被抹去姓名的人。
首演之夜,全场无票。入场方式只有一个:提交一段真实记忆音频,经审核后方可进入。
陈哲不再出演。他坐在观众席最角落,看着新一代演员走上舞台。主演是个二十岁的女孩,父亲曾是知名歌手,三年前“转型”后性情大变,再不提旧作。她为了查清真相,潜入星河档案室,偷拍到一份名单??上面赫然写着:“V-03至V-15,人格替换完成率93%。”
她的独白让全场落泪:
> “他们以为替换一个人,只需要改掉他的记忆、声音、喜好。但他们忘了,爱是无法复制的。我妈至今保留着我爸写的菜谱,上面歪歪扭扭写着‘给婉儿炖汤,记得放枸杞’。那个‘新’爸爸从来不做这道汤。所以我知道,他不是我爹。”
>
> “我不需要他唱歌多好,流量多高。我只要那个会笨拙地切葱、会在雨天接我放学、会因为我考砸了却笑着说‘没事’的人回来。”
>
> “如果你也在等这样一个人,请别放弃。也许他正被困在某个地下室,正试图用指甲在墙上敲摩斯密码:‘钥匙在火里。’”
演出结束,全场起立鼓掌。烟花升空,照亮海面。
陈哲默默起身,走出剧场。他在海边停下,点燃一支烟。远处,一艘渔船缓缓靠岸,船头站着个穿风衣的女人,正是林小曼。
“云南那边怎么样?”他问。
“找到了三个幸存者。”她吐出一口烟雾,“都在山区隐居。其中一个还能哼出《光影之下》的主题曲,虽然歌词全乱了,但调子没错。我们正在做语言唤醒训练。”
陈哲点头:“等春天,带他们来这儿看看。让他们知道,他们的故事,有人在演。”
林小曼忽然笑了:“你知道最近网上有个新说法吗?说‘洪世贤’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症状??凡是觉醒的替身,都会表现出类似特质:反抗控制、追寻真相、执着于舞台表达。所以有人说,你不是原型,你是‘原型意识’的载体。”
陈哲掐灭烟头,望着星空。
“那也不错。”他说,“如果我能成为一种症状,那就让这种症状传染得再广些吧。”
海风吹过,带来咸涩的气息。远处灯塔依旧亮着,像一颗不肯熄灭的心。
多年以后,当所有相关案件都已结案,当星河大厦被改造成“记忆博物馆”,当孩子们在学校学到“V期实验”这段历史时,总会有人问:为什么偏偏是陈哲活了下来?
有人说是运气,有人说是意志,也有人说是命运安排。
但只有他知道答案。
那场大火中,他本该死的。是沈婉清在昏迷前把他推进逃生通道,自己留在后台销毁服务器。而他在浓烟中爬行时,听见耳边有个声音反复响起??不是求生的呐喊,而是一段旋律,一首从未发表过的歌,歌词只有两句:
> “我不是你写的剧本,
> 我是我烧出来的灰烬。”
他后来明白,那是原剧组所有人,在意识消散前,用集体记忆投射给他的最后信息。
所以他活下来了。
因为他不只是陈哲。
他是九个人的余烬,是千万被压抑灵魂的回声,是一个拒绝被命名的人,终于学会说:“我在此。”
而这场戏,永远不会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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