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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电脑出了点问题,别急看,最后还差一段,很快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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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习昌宇的指引下,江瀚很快便来到了丙字三号斋的教室外。
随着他推门迈进教室,原本还有些嘈杂的课堂,瞬间安静了下来。
七十三名童生齐刷刷地站起身来,声音清脆而整齐:
“山长好!”
...
春风拂过江南岸,柳絮如雪飘洒在太湖之滨。苏明远站在苏州城外的田埂上,望着远处一片金黄油菜花田中穿行的农用无人机,耳边传来孩童清脆的读书声??那是村小学新设的“自然与科技”课,老师正带着学生们辨认作物种类和气象数据。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那本泛黄的《民约通义》,书页边缘已磨出毛边,是祖父苏泰留下的遗物。翻开扉页,一行钢笔字迹仍清晰可见:“制度若不能随人心生长,终将枯死。”他轻轻摩挲着字迹,仿佛又听见林公当年在长白山讲学时的声音:“治国不是修堤防洪,而是引水润田。”
忽然,身后传来脚步声。一名身穿蓝灰制服、胸前别着“国家巡视员”徽章的年轻人快步走来,敬礼道:“苏议员,泉州方面刚刚发来紧急通报??南洋联合商会代表已在港外停泊三日,拒绝靠岸,声称要‘面见联邦最高决策层’,否则将联合十七国商团集体撤资。”
苏明远眉头微皱。他知道这支商会背景复杂,名义上由闽粤商人主导,实则暗藏前郑氏旧部残余势力,近年来借海外贸易之便,不断试探新政底线。但他更清楚,如今的大明早已不是靠威压震慑天下的帝国,而是一个以契约精神维系的共和联邦。
“通知秘书长办公室,启动跨部门应急协调机制。”他沉声道,“同时安排媒体全程直播听证准备过程。记住一句话:我们不怕质疑,只怕不听。”
当天傍晚,新长安政务大厅灯火通明。五大常设委员会联席会议召开,议题为“南洋商路主权与自治边界”。陈文亮从太平洋舰队总部视频接入,军装笔挺,眼神锐利如昔。“诸位,”他开口便是雷霆之势,“过去十年,我们的海军护航商船四千余次,击退海盗二十三起,保障了八百万百姓生计。可现在有人却说,我们要靠他们养活?荒谬!”
财政部长李婉则出示一组数据:南洋贸易占全国外贸总额百分之六十二,但税收贡献仅占总税入的百分之十九,且长期享受关税减免政策。“这不是互利,是倾斜性依附。”她语气平和却字字千钧,“我们可以谈让利,但必须建立在公平规则之上。否则,便是对内陆农民、工人、教师的背叛。”
争论持续到深夜。最终决议:邀请南洋商会派代表参加即将举行的第二届全国经济听证大会,并允许其组建行业自律组织参与政策协商,但所有协议须经地方议会备案、中央司法审查方可生效。
消息传出,举国哗然。支持者称此举彰显开放胸襟;反对者担忧权力下放过度,恐成割据之患。而就在舆论沸腾之际,西北边陲传来捷报:敦煌生态移民试验区首期工程竣工,三千户牧民迁入绿洲新城,人均居住面积达四十平方米,配套学校、诊所、光伏电站一应俱全。卫星图显示,曾经荒芜的戈壁滩上,已出现连片人工绿带,宛如大地缝合线。
与此同时,朝鲜半岛改革进程加速。汉城街头首次举行市民投票,决定王宫改建为公共图书馆还是历史博物馆。最终“图书馆”方案以微弱优势胜出。李?国王亲自拆下最后一块雕龙瓦当,交给施工队负责人时只说了一句:“愿后世子孙,在此读尽天下书,不再困于一家之言。”
日本萨摩藩派遣的第二批留学生抵达杭州,其中竟有三位女童,皆出身武士家庭。她们入住寄宿家庭的第一晚,便问房东奶奶:“为什么你们的孩子可以和父母一起吃饭?”老人愣住,随即笑道:“这还用问?一家人嘛,当然一块儿吃。”女孩们相视而笑,其中一个悄悄在日记本上写道:“原来幸福,就是不必跪着吃饭。”
然而平静之下,暗流从未停歇。
深秋某夜,赵铁柱在长春府家中接到密报:一支神秘武装在黑龙江上游集结,打着“复我祖制,还我旗权”的旗号,煽动部分未完成土地改革的部落头人脱离共和国管辖。情报显示,其背后竟有沙俄探险队提供武器支援。
他坐在灯下久久未语。窗外秋风扫落叶,一如三十年前那个雪夜,他在边军营帐中收到建州叛乱的消息。那时他提刀上马,血战七昼夜。可如今,他是民选官员,每一项行动都需经议会授权、法律审核。
次日清晨,他召集东北共和国安全委员会。金守义通过视频接入,神情凝重:“我们不能出兵,除非对方先发动攻击。这是《基本法》第七条明文规定。”
“可等他们动手,就晚了!”一位将领怒吼。
“那就让他们先动手。”赵铁柱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压住了全场躁动,“但我们必须让所有人看到,是谁挑起战火。”
于是,一场前所未有的“透明防御”行动展开。共和国政府公开发布预警地图,标注可疑武装活动区域;派出 unarmed 巡查队携带摄像机深入边境村落,记录民众真实诉求;同时启动全民广播系统,每日播放多语种政策解读和历史真相纪录片。
一个月后,真相浮出水面。所谓“旗人权斗士”,竟是两名被通缉多年的逃犯冒充贵族后裔招摇撞骗,所谓“祖制”,不过是他们编造的谎言。而真正受蛊惑的牧民,在看了巡查队带回的影像后痛哭失声:“我们被骗了……他们说林公毁了我们的传统,可我女儿现在会写字了,会看病了,还会教别人唱歌!这才是真正的传承啊!”
事件平息后,赵铁柱亲赴事发地,在临时搭建的广场上发表讲话:“有人问我,为什么不立刻派兵?因为我记得林公说过:‘枪能止乱,也能造乱。唯有理服人,方能长久。’今天我们不用子弹征服人心,而是用事实唤醒良知。这才是共和的胜利。”
话音落下,台下数百名各族百姓齐声高呼:“老赵来了!老赵来了!”一如往昔。
时光流转,崇祯二十五年春。
全国第二次民族代表大会在昆明召开。此次会议聚焦“人工智能治理框架”与“星际探索伦理准则”两项前沿议题。令人震惊的是,提案发起人竟是来自云南山区的一群高中生,他们在老师指导下,历时两年调研编写出《算法公平白皮书》,指出当前智能政务系统在少数民族语言识别上的偏差可能导致资源分配不公。
陈文亮再次登台发言,鬓角已染霜雪,但目光依旧炯炯:“百年前,林公教我们识字;今天,我们要教会机器尊重每一个声音。技术不应成为新的等级门槛,而应是通往平等的桥梁。”
会议最终通过《数字权利宪章》,明确规定:任何自动化决策系统必须接受第三方伦理审计,确保对弱势群体无歧视;政府有义务为每位公民提供基础编程教育;禁止使用AI进行思想监控或情感操控。
会后,联邦教育部宣布启动“星辰计划”:未来十年内,将在全国建设一百所太空科学重点中学,培养下一代航天人才。首批入选学校中,竟包括曾为流放之地的宁古塔旧址。
与此同时,西域传来喜讯:买买提带领的巡防队成功调解一起跨国草场纠纷,涉及中国、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三国牧民。双方原本剑拔弩张,但在“人民调解圆桌会议”机制下,最终达成共享水源、轮流 grazing 的协议。联合国特派观察员评价:“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游牧民族以民主方式解决千年争端。”
冬去春来,又是一年清明。
苏明远再次来到新长安小学操场,石碑前已摆满鲜花。一群小学生围坐诵读《林远语录选》。他静静听着,忽然有个小女孩跑过来,仰头问道:“叔叔,你说林公要是活着,会不会觉得我们现在做得还不够好?”
他蹲下身子,认真想了想,答道:“他会说,你们比我想象得更好。因为我那个年代,还在教人怎么站起来;而你们这一代,已经在思考如何不让任何人跌倒。”
女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转身跑回队伍。阳光洒在她红领巾上,熠熠生辉。
当晚,全国联播节目播出特别纪录片《觉醒之后》。镜头走进一座普通社区议事厅,居民们正在讨论是否允许外卖电动车进入小区。一位盲人老伯发言:“我理解大家怕噪音,但我靠手机订餐生活。能不能划出专用通道,既安全又便利?”众人沉默片刻,纷纷举手赞成。
画外音响起:“共和,不在宏大的宣言里,而在每一次倾听与妥协之中。”
镜头切换至北极科考站,我国自主研发的极地机器人正缓缓驶向冰盖深处。操作员是一名维吾尔族青年,他轻声下令:“启动勘探模式,目标:寻找清洁能源。”
屏幕另一端,海南岛某渔村,渔民们通过VR设备实时观看探测画面。一个孩子兴奋大叫:“爸爸快看!地下有光!”
与此同时,朝鲜平壤新建的“中朝友谊科技园”内,两国工程师正共同调试高速磁悬浮列车控制系统。车身上写着双语标语:“速度属于人民”。
在日本京都女子师范学院,学生们排演话剧《柳芸传》。舞台上,扮演柳芸的少女说出最后一句台词:“我不举报你们,因为反思与异议,本就是共和的权利。”台下掌声雷动,许多观众泪流满面。
而在遥远的莫斯科,沙皇宫廷内,一份关于“东方政体演变”的秘密报告正被呈递御前。大臣颤抖着念完最后一段:“……彼邦无君主,却比任何帝国都稳定;无贵族世袭,却人才辈出;百姓自由言论,反而更加团结。臣惶恐,不知该如何应对此等‘非战而屈人之兵’之局。”
沙皇沉默良久,终于叹道:“或许,真正的强大,从来不是让人害怕,而是让人向往。”
新长安钟楼敲响午夜十二下,电子屏滚动播放当日新闻摘要。最后一条写道:“据最新统计,全国识字率已达98.7%,人均寿命提升至72岁,九年义务教育覆盖率100%。今日,又有三个偏远山村完成电网接入,孩子们第一次在电灯下写完作业。”
屏幕渐暗,浮现一行小字:“林远曾说:‘改变世界很难,但只要有人开始,就不算太晚。’”
春风再度吹过长城内外,黄河两岸。田野间,农机轰鸣;校园里,书声琅琅;海港中,巨轮启航。在这片古老而又新生的土地上,亿万普通人正用自己的选择,书写着不属于任何帝王将相的历史。
黎明来临,东方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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